「就是矯情,快給我脫!」
陳安和玄黃宗的女弟子幾乎是同時來到那座屋子門前,剛一抵達就聽到屋裡傳來這麼一聲大罵。
玄黃宗的女弟子沒有理會一旁的陳安,直接上前對著屋門就是一腳過去。
接著,只聽「砰!」的一聲響起!
厚實木門被一腳踹飛。
玄黃宗的女弟子眼神冷冽,持劍快步走了進去。
陳安沒出聲,默默跟在這位築基大能身後。
「什麼人?!」
屋內響起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
同時,還響起了一道帶著絲絲哭腔的求助聲:「救我,救救我,這畜生想女幹汙我!」
陳安後一步進到屋裡,看到一個光著上身的高大男修,以及一個衣衫不整的豐腴女修。
男修一臉驚慌。
女修如釋重負。
「豬狗不如的東西!」
玄黃宗的女弟子脾氣火爆,也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去對著那男修就是猛地一腳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響起!
身子看著五大三粗的男修,直接被玄黃宗女弟子的那條纖纖細腿給一腳踹飛。
一連在地上滾了三圈。
最後才「咚」的一聲撞停在牆上。
「我錯了,我錯了,求道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男修忍痛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害怕地向玄黃宗的女弟子求饒。
特殊時期犯事,是要被壓去戰場上當炮灰的。
他剛剛之所以敢侵犯女修,就是仗著這女修的家偏僻,在實施侵害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
等事後穿上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再來個死不承認。
那除非是擁有大神通的築基大能來了,不然到時誰也奈何不了他。
而現在不一樣,他直接被人抓了個現行,只能跪地求饒。
否則一旦被送去執法堂,那等待他的將會是極其嚴厲的懲罰,要被押去戰場上當炮灰。
玄黃宗的女弟子沒理他,而是看向另一邊的女修問道:「這位道友,麻煩把事情的始末說與我聽。」
女修還在整理著身上的衣物,聽玄黃宗的女弟子這麼一說,立馬訴苦道:
「恩人,這姓許的簡直就是這個畜生!」
「平日裡和我家夫君稱兄道弟,結果我夫君沒錢交租被壓去戰場賺取免租憑證,這畜生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每天都來與我說一些下流汙穢之事,要我和他行魚水之歡。」
「我不肯,寧死不從,他就對我硬來!」
女修說著這話的時候滿臉屈辱。
玄黃宗的女弟子聽後看向地上的男修,見他沒有任何要反駁的意思,知道事實大抵就是如此。
「道友!」
「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在下乃是一階高階制符師,只要道友不把我送去執法堂,要靈石還是要符籙,我通通都給道友!」
見玄黃宗女弟子的臉色變沉,男修立馬選擇以破財消災的方式來求饒。
他是一階高階制符師,未來還有著大好的人生,可不想到戰場上當炮灰。
「不想被送去執法堂是嗎?」
玄黃宗的女弟子一臉平靜如水道。
男修以為她心動了,想要靈石和符籙,立馬面露笑容道:「是的是的,只要道友不把我送去執法堂,只要是我有的,道友想要什麼都可以。」
「這樣嗎?」
女修說著忽然揮動手中的長劍,唰一聲地在男修的脖子
上劃過,聲音毫無感情道:「我想要的不多,就只要你的小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