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當然要作。”楚文大手一揮,“拿紙筆來。”
那僕役立刻端來筆墨,桌上鋪上宣紙。
楚文拿著筆停頓了半晌愣是憋不出半個字來。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咱別丟這個人。”林不動道。
“說的你行似的,你來。”
林不動瞬間焉了。
楚文又看向其他人,“哥幾個誰要來啊?”
所有人默不作聲,要他們持刀弄棒還行。
作詩?這不是為難人嗎?
楚文思慮半晌後方才提筆點墨,眾人好奇間不由看了過來。
只見楚文很快的書寫起來。
楚爺來到來鳳樓,欲要作詩得魁首。
文采不行勿要怪,給個機會成不成?
“哈哈哈,這也算詩?”
“怎麼不算?我這詩多工整啊。”楚文羞紅臉道。
風小悠道:“紙筆給我,我也來一首。”
“風兄還會作詩啊!”
楚文立馬遞來了紙筆。
風小悠手持狼毫,在紙上鐵畫銀鉤般書寫了三個大字“南雲春”。
眾人又把頭望向這邊,卻見風小悠接著寫道。
千里嬌啼印落紅,秦樓楚館豔旗風。
南雲四百八十妓,多少樓閣雲雨中。
“噗嗤,哈哈哈,好詩當真是首好詩啊!”
楚文第一個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聲好似傳染,眾人不禁都大笑起來。
唯有林不動納悶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這不寫的挺好的嗎?”
“不是,林慫逼,你還是文盲啊?”蕭騰道。
“我從小就種田為生,哪有錢讀私塾啊,認得幾個字就行了。”
“拿去吧。”風小悠將宣紙遞給僕役。
僕役笑著道:“公子這字當真是絕妙,小的雖然不懂詩詞,但光看這字就知道今晚公子定能博得蝶大家歡心。”
說著一隻手還搓了搓。
風小悠明白,這是要賞錢來了。
但他目不斜視,毫不理會這僕役。
僕役自討了個沒趣,也不敢衝撞,只好抱著其他詩詞轉身就走了。
但在轉了身後,便找了個死角將風小悠所作詩詞放在了其他詩詞最底下。
“風兄,你怎麼不給賞錢啊,這廝都把你做的詩放在最底下了。”楚文好奇問道。
眾人都有修為在身,那僕役所做自當瞞不住他們。
“給他靈石?開什麼玩笑我靈石有多啊?等會就算選中我吃飯,我風小悠就是從這跳出去,也一顆靈石都不給!”風小悠道。
“好,風兄好性情,來喝酒。”
眾人正暢飲間,門外卻傳來異動。
“沒雅間了?隨便挑一個把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就這間好了。”
一道陰冷聲音叫道,隨即房門被推開。
幾名白衣青年緩緩步入其中,為首一名青年喝道:“這間雅間歸我,你們可以滾了。”
“你特麼誰啊?”蕭騰第一個站出來喝道。
“我你們都不認識?”
那名青年一愣隨即仔細看了看房間內眾人,“哦,原來是你們啊!”
“這人誰啊?”林不動問道。
唐八道:“柳長河侄子,柳韻秋堂兄柳擎洛,悠哥來者不善啊。”
柳擎洛看著風小悠等人面不動色,他最近心情很好。
柳長河唯一兒子死了,家族裡的部分事宜也淪到他父親身上,很大可能未來柳家少家主是他們這一脈的。
畢竟家族需要傳承,無後又怎麼傳承?
繼承柳家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