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衰的銀燕子。
luo身男子一見方鴻飛出現,立馬手忙腳亂的將衣服套上,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禮,“盟主。”
“楚長歌走了?”方鴻飛冷著臉問。
那男子楞了一下,反問道:“您早就知道他在這房裡?”
方鴻飛道:“我問你剛才走的人是不是他。”說完,抬眼看向屋頂,心下大驚——屋頂竟然完好無損!楚長歌的武功,竟然已經高深到了破牆而出不留痕跡的地步……
那男子並不知道方鴻飛心中所想,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連忙點頭道:“是、是,剛才我聽到他自稱‘楚某’。”
“很好。”方鴻飛轉身,拔高聲音道:“王兄,有勞了。”
話音落下片刻,那扇門再次開啟,走進兩名男子,一冷一熱,對比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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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楚長歌抱著慕容雲舒離開青樓後,便直奔慕容府。
楚長歌敢肯定,此時此刻,他的輕功已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以前算是逃命,也沒有這麼快過。
最原始的慾望,果然最有爆發力。
但快歸快,他的步履、身形以及表情,依舊優雅得叫人嫉妒,臉上沒有半點猴急之態,反倒像是在兜風。
一路上,慕容雲舒都處於木訥的淡定狀態,直到身子被楚長歌輕輕放到床上,她才回過神來,靜靜地盯著他。
楚長歌剋制住急切的慾望,放慢動作,緩緩俯身,輕輕撥開她臉龐的零散秀髮,溫柔的吻上她的耳根、頸脖、鎖骨……
慕容雲舒只覺渾身一陣陣痙攣,身體開始不受控制。隨著楚長歌的吻越來越急促、灼熱、肆意,慕容雲舒感覺身體越來越熱,體內好似有一股無名的烈火,燃起她心底最狂熱的熱情。隨著一聲低低地呻yin,理智——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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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克忠職守的綠兒與往常一樣,來伺候主子起床,當她推開門,越過屏風,看到一地的衣服時,楞住了,又看到那些衣服中有男人的衣服時,回神了。然後,默默退出房間,順手關上房門。抬眼看了看天上的紅太陽,面無表情的大步走出院子。轉了個彎,來到無人處,她才捂住自己的臉狂叫道:“居然撞上小姐與姑爺……啊啊啊啊……要長針眼了!”
房內,慕容雲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陡然看到一張熟睡的俊臉,怔了一下,然後淡笑著摸了摸那張臉,喃呢一句,“怎麼老是夢到你。”閉上眼,繼續睡。
三秒之後,慕容雲舒猛然睜開眼,一臉的驚恐。
不是夢,這竟然不是夢!
他、他、他……他怎麼會在這裡?還與她睡一張床,蓋一條被褥,枕同一個枕頭……
驀地,慕容雲舒猛然記起昨晚的事,臉刷地一下紅耳根,石化了。
這時,楚長歌也睜開了眼,睡眼惺忪的樣子,笑了笑,長臂伸出攬住她的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咕噥了一句什麼,然後一臉幸福地又睡了。
慕容雲舒原本感到羞窘極了,此時見到楚長歌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樣子,莫名地輕鬆了許多。原來,睜開眼就能看到心上人的感覺,這麼奇妙,幸福、滿足、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無限欣喜。
慕容雲舒淡淡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廓,格外喜歡這樣靜靜睡在她身邊的他。
“夫人。”楚長歌忽然閉著眼開口,“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慕容雲舒像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一樣急忙收回手,下意識地回道:“沒有。”
“沒有就好。”楚長歌依舊閉著眼,悶悶地笑。
慕容雲舒起初不懂他在笑什麼,隔了幾秒鐘,猛然記起昨晚在青樓房樑上問過的關於舒服的問題,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銷燬證據——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