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北宅那雙反人類的眼睛之後,袁毅打從心底有一種被蔑視的感覺。他忍不住地移開視線,但又覺得這樣很沒面子所以強迫自己盯著對方——開玩笑,怎能就這麼輕易地認輸!
“我告訴你,我的胸中寄宿著一頭猛虎,這種情況下我會做出什麼事情連我自己都怕。”
“我會被強、暴嗎?”
“夠了,這個話題剛才已經說過了!”
“……”
北宅那獨特的鄙視人的視線從袁毅的臉上慢慢地滑向他的下半身。
“喂喂喂喂!你夠了喔,你鄙視什麼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懷疑我作為男人的雄風!”袁毅真的是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把扯掉脫掉自己的外套,怒道:“靠,就算是被舉報封書我也不管了,這裡一定要讓你知道挑釁猛虎的下場!”
就在這個時候,甲板上層的樓梯處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應該是有誰從上層下來了。
“提督,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衣阿華。
袁毅這下立馬恢復了智商,正思考著怎麼解釋這些多出來的書,和眼前這個大號痴/女的時候,那邊一直沒什麼動靜的北宅突然伸手拉了他一把。
“喂喂喂喂喂……”
淬不及防下的袁毅自然是跟著北宅一起倒向那堆書山的方向,剛才只是用手搭一搭還好,但現在兩個人的體重一起壓上去,哪裡還有不倒的道理?眼見著這麼高高的一摞書山就這麼垮了下來,傾盆暴雨似的砸了袁毅一身烏青滿頭的包,但這顯然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袁毅現在正一副衣衫不整(襯衣的紐扣崩開了兩顆,袒露了半邊的胸肌)跨坐在北宅的身上,而後者竟然是一副完全任人魚肉的模樣,裙口翻開露出內褲,身體完全不設防地倒在那裡,而最具決定性的證據是袁毅現在的一隻手,正抓在對方飽滿圓潤的胸口上。
衣阿華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提督?”試想一下對你忠貞無比的妻子,突然發現你跟別的女人赤身躺在同一張床上的表情吧。
“衣阿華,等等,等等,雖然我明白你現在在想些什麼,但我必須告訴你,我跟這個女人清清白白,這絕對是一場不幸的意外。”
“儘管你抓著人家的胸?”
袁毅一時語滯地張著嘴,扭頭看向自己抓在北宅胸前的那隻鹹豬手,揉了揉之後,轉過頭對衣阿華說道:“對,沒錯。儘管我抓著她的胸部,但我和她還是清白的。”
就在這個時候,偌大的貨艙裡面響起了錄音的聲音。
“上次見面至今已經這麼多年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嗎?”
“我是你的性(呲呲呲呲)物件……小孩的撫養權(呲呲呲呲),我……會負責的。”
衣阿華雙手環胸地盯著袁毅,彷彿在無聲地質問他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袁毅深吸了口氣,從一副被已經是事後了的北宅身上站起來,撿起邊上被書壓著的外套,然後一腳踩廢了那個不知道為何突然啟動,也有可能是北宅故意設定好的錄音機,從這個一團糟糕的貨艙裡面走了出去。
“我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在船抵擋鎮守府之前都不要來找我。”
50。不勞者不得食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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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毅他們從穆裡扎克港返航後不久,又有一支艦孃的遠征隊尾隨其後抵達了位於太平洋上的孤島——無名鎮守府。
這一支船隊來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上一次袁毅打電話藉資源的時候,從西京鎮守府佛萊迪那兒派遣過來的艦娘,送來的是一個月份額的資源,同時還有兩名前來實習的艦娘。
重巡洋艦最上和戰列艦前衛。
初來乍到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