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蠢,蠢到自己動手去殺了那狗皇帝。他不是還有兩個兒子嗎?他的兩個兒子早就對皇位覬覦許久了,咱們只須推波助瀾一下,讓他們自己去狗咬狗!”云溪冷笑了聲,繼續說道,“這事交給我來處理,爹只須前往軍營點將,將所有云家的親信全部召集起來,明裡就說是挑選兩百精兵出征,暗裡試圖說服他們追隨雲家,伺機圖變……”
雲逸的眼神不斷地變幻,心底慌慌的,這等亂臣賊子的事,他如何能做?
倒是雲蒙一口認可了云溪的話,朗聲道:“就按溪兒說的去做!我們雲家不能再這麼窩囊地活著!我們雲家守護的是南熙國的百姓,而非南熙國的皇室,只要百姓在百姓安,誰來坐上那個皇位,與我們何干?”
“爹,怎麼連您也?”雲逸猶豫掙扎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道,“也罷,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這麼做吧!”
雲逸沒有停留,連夜就趕往了軍營,剩餘的雲家人便開始商量起對策來。
一頓飯還沒吃完,宮裡又再來人,這一次來的不是太監宮女,卻是太子南宮璽本人。
“各位好興致啊,聽說今日貴府的小小少爺在蹴鞠賽中奪得了頭籌,本太子特意前來道喜來了。”南宮璽的眼神不住地四下游離,幾乎將在座的所有人全部仔細打量個遍,尤其是視線落在龍千絕的身上時,他的眼底明顯閃過一絲嫉恨。
他不曾忘記,他的太子側妃正是被他所殺!倒不是真的心疼他的側妃,而是他堂堂一國太子的自尊受到了挑釁,這讓他如何能忍?
云溪等人只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隨後繼續自顧自地吃飯、說笑,無視他的存在。滿桌子的人,也就只有雲老爺子礙於臣子的身份,不得不招待他。雲夫人和雲老夫人就直接以身子不適,藉故離開了。
南宮璽壓根就沒有受到冷落的覺悟,依舊自顧自地擺著太子的架子,等著雲老爺子親自為他引座。
雲蒙無奈地搖頭,這太子能耐沒多點,這架子卻是不一般得大,無法,只能恭敬地請他入座。
“太子殿下,請——”雲蒙將自己的主位讓了出來。
云溪的眼尾掃了過去,一絲冷光忽閃而過。
南宮璽落座後,將目光轉向了云溪的方向,揚聲道:“雲小姐,別來無恙。”他說著,還不忘扯出一抹自以為頗為風流勾魂的笑容,想來他每每調戲美人之時,怕用的就是這一招吧?
云溪只覺得倒胃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好得很,吃嘛嘛香!”
龍千絕伸手覆上了她擺放在桌上的那隻手,帶著佔有性的意味,朝著南宮璽的方向掃去了一個眼神,眼神淡淡的,卻極有威懾力。
“我的未婚妻,就不勞閣下惦記了。”他收回了視線,替云溪夾了幾筷子的菜,聲音放柔了幾分道,“多吃點,別讓討厭的蒼蠅,倒了胃口。”
討厭的蒼蠅?
南宮璽面色猛然一沉,他居然將自己比作蒼蠅……他袖底的拳頭握緊,隱有發作之勢。身後的侍從見此,連忙在他身後提醒了聲,這才阻止了他的魯莽舉動。
那可是凌天宮的尊主,令天下人聞風喪膽的一代邪尊,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惹的。
南宮璽冷靜了之後,又換上了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開口道:“龍尊主真愛開玩笑!本太子此次前來,不為別的,是專程來請雲小姐入宮赴宴的。”
“沒看到我已經在吃飯了嗎?還赴什麼宴?”怕去的是鴻門宴吧?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南宮璽面色一滯,勉強笑了笑,道:“四國的使臣在經過了此次的爭霸賽後,對於雲小姐的風采很是仰慕,他們明日便要各自離去歸國,所以想趁著今夜再次一睹雲小姐的風采,希望雲小姐能夠賞臉。”
云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