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激動?
嗚咽著說不出話來的無憂好不容易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喘息剛問了他一句“怎麼了”,嘴又被他堵住,酥胸也被他握在了手裡。
豐盈被滾燙的大手握住,舌根又被吮的發麻,無憂只覺得全身發燙,渾身都輕顫了起來。
李世民動作急迫的找到了她花蕊中的那顆珍珠,輕輕地捻了捻,不待無憂溼潤,就急切的進入了她的身子。
無憂咬著唇悶哼了一聲,下面依舊乾澀不已,更何況昨日才是第一次圓房,昨晚上又鬧得厲害,雖然泡了熱水,又用了藥,但是無憂那裡現在還有些紅腫。
李世民能感覺到她的不適,咬著她的耳朵問她:“是不是還有點痛?”語氣有些急切,但是動作卻始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種問話,無憂怎麼好說得出口,她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李世民快速的在她的身體裡抽動,不過幾下,她的身體就有了溼意。
感覺到了無憂身子的迎合,李世民吃吃的笑著,按著她的腿,直進直出,動作激烈了起來。
無憂窘的眼睛都閉上了,她記得自己沒有這麼敏感的。
前世自己的身子太弱了,所以和李世民之間,大多數時候都是匆匆結束,並未有多大的歡愉。
現在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花蕊像是沾滿了露水,這副身子似乎被喚醒了一般,叫囂著在歡迎著他的到來……
隨著李世民的動作,無憂藏在身體深處的潮水隨著他湧了出來,她耳邊想起李世民掩飾不住歡喜的聲音:“無憂,你真好……”埋在她身體裡的腫脹好像又大了一圈以的。
無憂腦袋像灌了漿糊似的,混混沌沌,身下的感覺卻更加清晰。
這樣頻繁的歡愛經歷,以自己的身體,會很快就懷孕吧!在最後一點清明消失之前,無憂腦海裡浮現這樣的念頭。
第二日,無憂迷迷糊糊醒,全身痠疼不已,身上卻乾乾爽爽的,就連下面也一陣清涼,似乎是已經用過藥了。
李世民不在房中,枕邊放著一個長方形的木匣,無憂開啟一看,是一隻雙蝶戲珠的金簪。
看樣子是給自己的,這是。。。。。。補償?只是他這是補償自己什麼呢?
無憂挑了挑眉,將金簪擱回了匣子裡,略躺了躺,便喚人進來梳洗。
從竇氏那裡請安回來,無憂想到方才在竇氏那裡時岳氏看自己的模樣,怎的瞧著自己的樣子有些不自在呢?
回到小院的時候,聽聞李世民已經回來去了書房。想到昨夜李世民那異常的熱情,無憂便著人去打聽了一下李世民昨夜是去赴了誰的宴。
一問之下才知,昨日李建成叫了李世民幾兄弟出去吃酒了。
許是飲多了酒?所以昨夜才會如此?這種事情無憂也不好開口詢問,便將此事掀過了。
轉眼間就到了新年,因今年李淵的四個嫡子都回了府,大家熱熱鬧鬧的一起過了新年。
正當大家都在熱熱鬧鬧的慶祝新年之際,兩輛馬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長安,一車向北,一車向南。
“姐姐,我們要去哪裡啊?”少女的聲音在車廂中響起。
“我也不知道。”春草,不,楊娉婷有些茫然的看著身後漸漸遠去的長安城,那裡是她的故鄉,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是去餘杭。”似是楊娉婷話裡的悵然讓駕車的漢子心生憐憫,突然說道,“姑娘放心,主子交代了,餘杭那邊有人會妥善照顧姑娘等人,在下也會護送姑娘三人到地方。”
“謝謝這位郎君。”馬車中的憨厚老嫗的說道,雖然不知道自己女兒招惹了什麼人,但是好歹人家留了活路給自個兒,所以一路上也也不敢多嘴問半句。
“餘杭美嗎?”年方十二的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