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多了。
而上官仲達要暗殺北涼的一個重要人物,只可能是為了大夏皇室而殺,如果趙廣義要阻止,就等於站在了大夏皇室的對立面。
除非他做好了全面對抗的準備,否則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沒必要撕破臉。
因為韓子墨死了,有他陳乾頂上。
這個趙廣義啊……有點難搞。
陳乾的眉頭緊皺著,此時他只感覺自己好像開了天眼,有那麼一瞬間確實感受到大量的東西涌入自己的腦海,真就像醍醐灌頂一般
無意識的,北涼的政治格局以及各方勢力在圍繞著什麼周旋似乎有了眉目。
原本還很模糊,但經過韓子墨這麼一點撥,似乎都一點一點逐漸清晰起來。
“先生……”
陳乾不由得起身,恭恭敬敬對著韓子墨深深作了一揖。
“學生受教了。”
今天陳乾難得這麼認真,然而見他這幅模樣,韓子墨確實哈哈大笑,捏著鬍鬚說道:“小友受用了就好,我二人也算是相見恨晚,如今更是同病相憐。”
陳乾無奈地回到位置上,苦笑道:“若是先生不知道我兼任太僕寺少卿,應該不會說這麼明白吧?”
“呵呵,小友一點就通,”韓子墨興奮道,“太僕寺少卿依舊是個武職,證明王爺希望你的重心放在兵部,放在陸家身上,小友一日不為文官,老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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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韓子墨似乎吃飽喝足,往後一仰。
“就一日不會死。”
陳乾笑笑,算是預設。
這頓飯吃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再留下去恐怕就不止用膳,而是要留宿了。
臨走之際,韓子墨將打包的書又收拾到一個木箱裡面交給了陳乾。
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陳乾覺得箱子輕了不少,他這才回想起來此趟上山,他人是氣不喘面不紅,顯然是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強度。
這一趟受益匪淺,下山之前,陳乾又對著韓子墨作了一揖。
師徒關係是強塞的,但繫結的利益不是。
下山時,趙虎也吃飽喝足了,見陳乾手裡拎著一個大箱子就要接過來。
陳乾揮揮手,表示自己能行。
“大人,你體力長進這麼快?”
趙虎見陳乾無論是上山還是下山都是如履平地,自然感到驚奇。
“子墨先生的那套養生拳法很有用,我教你?”陳乾說道。
“不了不了,”趙虎聽了連連搖頭,“末將看大人練過,體態實在是太奇怪了,我怕練了之後連真功夫都給忘了。”
陳乾無奈笑笑,沒有強求。
從湖心居回馬場雖然比太僕寺要近,但也要經過兩道城門,橫穿整個北涼城。
回到守夜人小屋時,天上的星星都亮起來了,小屋裡亮著一盞昏弱的燈光。
一瞬間,陳乾眼眶有些發脹。
這就是家嗎?
他孑然一身習慣了,對此很少有感觸,如今卻覺得以後不管多晚,都要回來。
家中有人等他,或許還有尚溫的飯菜,整齊的床褥,以及……
陳乾敲開門,門開的瞬間,香軟撲入懷中。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