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人冷不丁坐到他身邊,嚇了他一條,身邊發出一聲嬌笑聲,“做什麼夢了?看你嚇的。”
竟然是一直圍在他身邊轉的那個人,南瓊。
他真搞不懂,她一個大美女,每天圍著他這個喜歡男人的人身邊幹什麼。
“吃點東西吧。”
曹榕這次沒有拒絕,接過她手中那碗被熬成糊的白粥,一點一點將他解決乾淨,這時候才感覺,肚子終於有了實感。
“是你救了我?”
南瓊真不習慣曹榕現在的樣子,以前,他才不會說這種問句,直接一句,謝謝,然後,理所當然將他這裡當成療養所。
“你知道孤老山嗎?”
南瓊猛抬頭看他,“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問問。”
“聽說過,不知道在哪。”
“那是個什麼地方?”
“能是什麼地方,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人,正常人去了,不死也會被同化。”
“你真的沒去過。”
“……。”看著曹榕懷疑的眼神,南瓊沉默了片刻,道:“那鬼地方,誰去誰倒黴。”
“小姐啊,風流老頭又給你寫情書來了。”一個俏皮的丫頭蹦躂進來,笑嘻嘻的將一封飄著香味的信塞進南瓊的手中。
三姑看著曹榕,眨巴眨巴眼睛,歪著腦袋說道:“聽說你失憶了?記得我不?”
“你歪著頭幹什麼,有毛病去看大夫。”曹榕不鳥他,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南瓊手中的那封情書上。
三姑委屈的蹲下開,趴在南瓊膝蓋上,“小姐,他是不是被扶桑公子附身了?嘴這麼毒。”
“三姑!”柳扶桑這三個字有一段時間是曹榕的禁忌,南瓊怕曹榕最先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三姑也意識到,一下子捂住了嘴,看看曹榕,只見曹榕只是迷糊的看著他們,沒有一點突然想起什麼的感覺。
“扶桑公子是誰?”
“啊?哦。扶桑公子,那個公子是,是,就是一種比喻啦,呵呵,是一種代名詞,就好像,貌比潘安這樣的。”
“哦。”曹榕並不糾結這個話題,轉而關注起南瓊的八卦來,“風流是誰?”
曹榕話題一下子從敏感詞扶桑轉到了流行詞風流老頭的身上,讓在場的兩個女人應接不暇,愣是沒反應過來。
“哈哈,終於有人不迫於小姐的淫威之下勇於探討風流之事了,知音啊。我跟你說啊,風流…。。”三姑蹦躂到曹榕的床上,抓著曹榕的胳膊就要短話長說了。
“三姑,你小姐還在這裡呢。”南瓊忍著動粗的衝動,揉揉眉心。
三姑看著南瓊的臉色,吐了吐舌頭,站在一邊去。
“風流的事情到此為止,曹榕,你不要給我好的不學學壞的。”南瓊的話將的還真是地道的老媽口頭禪。
曹榕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躺倒了下來。
在他養傷完畢以後,南瓊發現,曹榕消失了。
曹榕背上了行囊,踏上了去孤老山的路。
孤老山不難找,這個晨國雖然沒有地圖,但是,有個比地圖還好的機構,叫做,包打聽。
那是一個遍佈晨國各地的組織,有各大分支分流,事無鉅細,大到國家大事,小到拉屎撒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不知道的。
所以,曹榕花了巨資,僱了他們中的一個‘小猴子’帶路,前往孤老山。
話說,曹榕沒有記憶,但是,錢莊上卻有他的存頭,只要有他的手指印,就能提款,這就是變相的指紋認證。
曹榕當初到錢莊只是想看看自己有多少錢,畢竟在江湖上走動,沒有錢有時候也很難辦事。他沒抱多少希望,卻沒想到,他的沒希望帶來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