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秒鐘,那小護士也愣了幾秒鐘,然後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再看向我時便帶了一些異樣的神色,只是這裡規矩多,小護士也只是看看我,除了例行詢問了我今天是否覺得不適外,旁的再沒有多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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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回到病床上的時候,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除了秒針的滴答聲,整個房間甚至整個醫院都安靜的不像話。如果不是知道有人24小時的持槍守在這兒,住在這隻有我一個病號的醫院裡,恐怕還得接受後續的精神治療。
雖然我也很想知道這座醫院建在這裡到底是做什麼,除我之外還接收過哪些病人,但受訓良好的小護士們無論我怎麼套近乎對此也從來不多言一個字。
好吧,夏隊長的人,都是這麼有原則。
床頭的檯燈發出溫暖的橘黃色光芒,我翻出手機撥了莫茜的號。那邊傳來她依舊興奮的聲音:“井井,我就知道你還會打給我。”
我望了眼牆上的掛鐘:“莫大小姐,您精神頭怎麼這麼大?”
莫茜振振有詞的說:“學了這麼多年的科學,頭一回遇上不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