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漂亮的女人向來都能吸引別人的目光,才坐了一會兒,就有好幾個人過來搭訕。
她通通都拒絕了,她的眼睛尖得很,哪些人有錢,哪些人只是貪圖春風一夜,她清楚得很償。
酒保走了過來,將一杯泛著藍光的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那位站在那邊的先生讓我送給你的,說是有人要見你。”
聽見這話,佟雪抬起頭朝那邊望了過去,那是一個模樣長得一般的男子。
她的嘴角微勾,以為自己又遇到大魚了,便抬步走了過去。
但當她跟隨著那個人走到其中的一間包廂,她推開門走進去,瞥見裡頭坐著的男人時,身子猛地僵在了那裡。
想要轉身離開,可門已經關上,怎麼都拉不開。
這包廂是隔音的,與外頭的喧鬧成了強烈的對比,她不敢轉身,那握著門把的手開始不住地發抖。
包廂內,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個年輕男人。
佟雪的心沉至了谷底,她起初是以為是幻覺,可是門把上的冰冷卻提醒著她,這是真實的。
就在這靜謐的包廂內,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的佟雪,有五年沒有見面了。”
她的身子猛地一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慢吞吞地轉過身來。
她抬起頭,看著那做在長沙發椅上的傅元彥,嘴角勉強地扯起了一笑。
“元彥,你……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還有五年的麼……”
傅元彥的手裡拿著一根菸,白色的煙嫋嫋升起,他輕笑,這笑聲聽在她的耳裡,卻帶著幾分驚心。
“我在牢裡可想你了,所以,我為了能儘快出來見你,安分了五年,因為態度良好得到了減刑,再加上花了點錢,就提前五年出來了……”
他看著她,由於包廂內的光線不是很足,他有一半的臉埋在了黑暗之中。
“佟雪,我的妻子,五年不見,你想我了嗎?”
他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她,帶著徹骨的寒意,她的後背抵著門板,努力地讓自己處之安泰。
為什麼傅元彥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獄了?
薛劍虹死了的事,他……他知道嗎?
佟雪不敢去想,若是他知曉了薛劍虹已經去世的訊息,到底會有怎樣的後果。
而對於他的話,她不敢遲疑半分。
“想……當……當然想……”
“是嗎?”
他笑,逐漸地笑得無法壓抑,整間包廂裡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半晌後,他的笑聲才漸止,只是那嗓音是更冷了些。
“那麼,為什麼我媽死的時候,你沒有出現?”
僅此一句,就讓她的身體定在了那。
她想要解釋,卻將他站起身來,一步步地朝著她走了過來。
每一步,聽在她的耳裡,都尤為沉重。
“這五年,你過得挺快活的啊,身邊的男人不少吧?雖然你我以前就有過默契,這種事我也不會在乎,只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媽的葬禮是由傅臻代為舉辦的?你呢?你去哪了?在哪個男人的床上了?”
“我……不是的……”
她正要說話,他卻用手上的煙,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面板上。
頃刻,她痛得失聲尖叫,想要躲開,他竟把她抓住,讓她無從逃脫。
“不要!好痛!元彥!我好痛!”
她不住地求饒,可他卻像聽不見一樣,直至半晌,他把按滅的菸頭丟在地上,才終於把她鬆開。
佟雪連忙退後縮在了角落裡,全身因為疼痛不住地發抖。
傅元彥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瞅著她,其實他出獄已經好些天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