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裡面有我的遺囑,上面寫得很清楚:如果我死了,兇手是顧裡。PS:我愛簡溪。”我在出門之前咬牙切齒地對他們說。
我一邊咬著麵包一邊開門的時候,惡狠狠地對著餐桌上的他們幾個說:“再見!黃鼠狼!”
顧裡顧源和neildou都沒有抬頭,沒有人回應我,過了會兒,顧裡頭也不回地對唐宛如說:“林蕭叫你呢。”
唐宛如抬起頭,一張收到驚嚇的臉。
我徹底被挫敗了,摔門咆哮而去。
這種情緒一直到我坐上計程車都還沒有消失,那司機對我所:“姐姐,你不是要打劫我吧?”
這種憂心忡忡的情緒一直到我幫宮洺攪拌他從日本新帶回來的一種詭異的綠顏色的咖啡時,都還沒有消散。我覺得自己胸口一直有一隻白耗子撓來撓去,當然,這隻白耗子姓顧,並且穿著Guucci的小靴子,它尖牙利爪的,我心都累了。
我哆嗦著端著咖啡,精神恍惚而又焦躁地推開宮洺辦公室的大門,結果裡面一張陌生的從來沒見過的英俊笑臉,抬起頭對我說:“早啊。”
我連聲所著對不起走錯了,關門出來。我的神經已經錯亂到了走錯房間的地步,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估計再折騰一會兒,我就會直接衝到宮洺面前,讓他幫我把桌子擦一下了。
我關門後轉身離開,結果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kitty疑惑地看著我,我回過頭,清楚地看見門上寫的“宮洺”兩個字。
我受到了驚嚇。
當我再一次哆嗦著推開門的時候,辦公桌後依然是那張英俊美好得如同幻覺的笑臉,宮洺咧起嘴角,露出一排像是拍廣告一般的整齊白牙齒,對我燦爛地微笑著,嘴角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他狹長的眼睛半眯起來,
他狹長的眼睛半眯起來,場場的睫毛上灑著窗外金色的陽光,用一種聽上去像是秋天傍晚的陽光般暖洋洋的聲音對我說:“你今天看起來氣色很好啊。”
我放下咖啡,一聲不吭地轉身出去了。
我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問kitty:“你有藥麼?我病的不輕。”
Kitty起身站起來,拿著一疊檔案進去找宮洺。路過我辦公桌的時候,丟了一瓶藥給我,我拿起來看了看,維他命C。我謝謝她。
宮洺看見走過來的kitty,滿臉抱怨的臉色。
“我真的必須這麼做麼?奉承我的助理?‘你今天看起來氣色很好啊’,thinkgod!我看起來比KFC裡賣雞腿的店員都要和藹可親。”當然宮洺再一次地模擬完自己剛剛那種溫暖夕陽般的語調之後,他忍不住著實噁心了一下,“我胃酸都要湧上來了。”
第二次,宮洺在出來看完kitty給他的關於下個月他的工作通告安排之後,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放了一杯咖啡在我面前,“我從日本帶回來的,聽說是那邊特有的風味。你試試看。”我抬起頭看見他的酒窩,鑲嵌在他那張精緻得沒有瑕疵的臉上。
……
當第七次他走出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扶著額頭,對宮洺說:“宮先生,你要我做什麼,說吧,我一定做到。”
而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時間一瞬間恢復了正常。
宮洺那張臉迅速地覆蓋上了一層北極的冰蓋,冷颼颼地轉身對kitty說:“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你告訴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三秒後,他拉開門,皺著眉頭痛苦地對kitty說:“再衝一杯胃藥給我。”
而十分鐘後,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盯著前面的剪刀發呆。我現在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替宮洺打進顧裡那個小團隊的內部,做一個反間諜;而另一個,就是拿這把見到插進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