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來,這一路本就悶得要死,要是不找點樂子的話,只怕我不是被這一路顛簸折騰死,也是要被悶死掉了。”
聞言月桂愣了幾秒,無語地哭喪著臉對著我說:“難怪千將軍要我不要告訴月哥哥她的身份,定是料到了月哥哥會使壞的,您這喜歡捉弄人的性子,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要是我真改了,可就輪到被別人捉弄了。相比起來,還是捉弄別人更好一些不是?”擺擺手拉著被子蓋上,打了個哈欠淡笑說:“今夜已經鬧得夠晚了,月桂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啦,你要是累出個好歹來,我可是會心疼的。”
雖然還有話說,不過見我睏倦的樣子,月桂便硬是嚥了下去嘆口氣說:“今兒就這樣吧,月哥哥您好些歇息,月桂回房了。”
“對了,你回去的時候,順便給白梔她房裡多拿一床棉被去。”
“拿棉被去作甚?”
“那個千花不是要在白梔房裡過夜麼,既然她不願意和白梔一起睡,最起碼地鋪還是要給弄一個的吧,否則我豈不是要背上虐待下人的罵名了。”
聽了我的話,月桂終於無可奈何地笑出來:“月哥哥您還真是嘴硬心軟的性子,雖說是打一巴掌在再給顆甜棗吃,可月哥哥卻做得這麼坦然,偏偏就是這點讓人拿您沒有法子。”
看著月桂出去了,忍不住皺著眉想想月桂說的話。嘴硬心軟嗎,好像貂蟬也有說過類似的話呢,不過也沒什麼不好吧,至少我想要守護的東西,到現在都有好好守護住呵。
第二天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外面嘈嘈嚷嚷的,還沒等我爬起來就聽見門被猛地推開了,白梔穿著褻衣戴著面紗,披頭散髮地鞋都沒穿就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嘴角抽搐的千花,拿著白梔的外袍跟著跑了進來。
“白梔,出什麼事了?”
話音還沒落,白梔猛地一下子就跳上了我的床躲到我背後,指著千花不滿地大叫說:“月哥哥,她欺負我!”
“哈?”
千花本來是跟著進來的,一見我還在床上頓時漲紅了臉,單膝跪下低著頭恭敬說:“月主子請恕千花冒昧闖入,只因三皇女不肯更衣,情急之下千花才跟了進來。衝突了月主子,還望月主子恕罪!”
我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褻衣,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按照這裡的規矩她的確是大大冒犯了我的清譽的,不過比起我後面這個黏著我不放的女人來說,看一眼實在是算不上什麼了。
“白梔,為什麼不肯讓她給你更衣?”將白梔從身上扯下來,抓過外袍一邊套上一邊皺眉說:“我們這些人裡,就她和你是女的,不讓她給你更衣難道還要我來不成?”
白梔乖乖縮在床腳,撇撇嘴不滿地指著面紗嘟囔說:“因為,她要白梔摘下這個嘛,月哥哥說了,要是摘下來,就不理白梔了,所以不可以。”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怪不得什麼時候見到她都戴著面紗,真的是被她給打敗了。衝著千花擺擺手說:“你把衣服放下出去吧,我來給她更衣就是了。”
“此種瑣事怎可勞煩月主子動手,還是讓千花為三皇女更衣吧。”
“為什麼我不可以動手,你是在嫌棄我穿衣服的技術不成?!”雖然說我的確不太會折騰這裡的服飾,不過現在已經進步很多了,相信給白梔穿衣服還是可以辦到的吧。
“千花豈敢,只是月主子畢竟貴為主子,為三皇女更衣之事,讓我們下人來做就是了。”
搞半天是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