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話當真?”武惠妃心裡閃過一絲陰森,但面上卻嫣然一笑,這突然在昏暗燭光下綻放的嬌媚笑容,讓李瑛看得一呆,心頭的慾望已經積攢到了一個無法遏制地程度。
“此話當真?難道我讓你自行請辭退出東宮,你也願意?”武惠妃溫柔地一笑,“只要你肯成全壽王,我就什麼都依了你,任憑……任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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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瑛的手撫上武惠妃腰肢的時候,武惠妃嫵媚的一笑。 “不能在這裡。 三日後。 你父皇會出宮巡視太廟,你悄悄到我的宮裡來。 我會讓你滿意。 ”
“一次不行,你要答應我,永遠不能拒絕我的求歡……”李瑛咬了咬有些充血的嘴唇。
“你瘋了?要是讓你父皇知道,我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武惠妃半真半假地嗔道。
“不怕……你答應不答應?”李瑛突然一笑。
武惠妃心裡暗暗一聲冷笑,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探出蔥白一般地纖細手指,點了點李瑛的額頭,“你這個小賊,那麼一點的小屁孩竟然對本宮有了壞心思!”
李瑛嘿嘿一笑,卻沒有說話,直到武惠妃一臉端莊容色地走出大殿,又帶著宮女太監消失在沉沉的雨幕之中,他仍舊是默默地站在那裡,面色卻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陰沉起來。
……
……
約莫半個時辰後,李瑛的同母兩兄弟,鄂王李瑤和光王李琚冒著大雨被李瑛召來了東宮。
鄂王李瑤聽完李瑛的一番話,陡然色變,顫抖著道,“兄長,你這……”
光王李琚也連連擺手,“兄長,我們準備不足,草草起事只能是自尋死路……而且,這樣逼宮、逼父皇退位也會遭到天下人唾罵地!”
李瑛冷冷一笑,“兩位賢弟,你們不是不知,自打我們的母妃去世後,我們在宮中的地位就一日不如一日。 不但父皇不把我們兄弟三人當回事兒,那滿朝的權貴們又有幾個將我們放在眼裡?看看那狗日的李林甫,竟然敢在本宮面前耍官威,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我做太子多久了?可父皇可曾將我當一個太子來看待?”李瑛憤憤地摔碎了一個茶盞,他每日都在想如何將我廢了,好重新立李瑁為儲君!”
“不會吧,兄長,父皇前幾日不是還說……”李瑤遲疑道。
“那是迷惑人的玩意。 本宮心裡清楚,用不了多久,父皇就要對我下手了……所以,我等不了了。 你們儘快通知薛鏽,讓他在約定時刻,率領羽林軍封鎖皇宮,我要學一學太宗皇帝!”李瑛冷笑著,“至於天下人?當年的玄武門之變,太宗皇帝殺了太子建成,不一樣坐上了皇位?”
李瑤嘆息一聲。 “我們就放手一搏了。 兄長,我們都聽你地。 不過。 兄弟還是想勸你一句,那個女人沾染不得,她會壞了我們的大事的……只要我們事成,她還不是兄長你地枕上之人?”
“你們不要多言了。 我會在行動地那一天佔有她,讓她成為我的妃子,我會帶著她站在父皇面前,讓他知道。 他最寵愛地女人歸我了!”李瑛瘋狂地笑著,嘴角居然滲出了一絲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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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越加地驟密了。 在這個暴風雨的夜晚裡,蕭睿正伏在燈下百無聊賴地練著字,秀兒端著一杯熱茶盈盈走了進來。
“秀兒,洛陽回信了嗎?”蕭睿抬起頭問了一句。
“少爺,你都問了好幾遍了,信才發出不到5日,恐怕還沒到洛陽呢……你就放心吧。 秀兒想,只要玉環小姐一接到信,肯定是當日就給你回信地。 ”秀兒嫣然一笑,將茶盞放在蕭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