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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好事,但那李騰空看上的是蕭睿,你爹爹我也沒有辦法,那李騰空居然肯捨命為蕭睿擋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安祿山低吼道,“憑我們安家現在地財富和地位。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上……”

安慶緒慘淡地一笑,垂下頭去。

“老子來問你。那兩個行刺蕭睿地刺客是不是你派出去的?”安祿山陰森森地道,“給我說實話!”

“不,我怎麼會……”安慶緒一怔,回道,“我沒有。”

“真的沒有?”

“真沒有啊。我怎麼會去惹那蕭睿……”安慶緒幽幽一嘆,“我又怎麼敢?”

安祿山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呀。”

安祿山放心地離去。

而安慶緒卻癱倒在床榻上歇斯底里地慟哭起來。哭得是那麼得悽慘。此時此刻。安慶緒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可憐蟲。自己喜歡地女人就在眼前。可他連表達地勇氣都沒有。更遑論是跟蕭睿爭搶了。

“刺殺蕭睿?我有哪個膽量嗎?如果真是我。爹爹怕是為了自己地前程會大義滅親將我送官吧?哈哈哈哈!嗚嗚嗚!”安慶緒在床榻上又哭又笑。折騰了好半天。才緩緩穿好衣衫。跌跌撞撞地出了臥房。

夜幕低垂。暗月星空。長安城平康坊裡地數百妓館紅燈高掛。曖昧而昏暗地燈光下。醉意朦朧地酒客們來來往往。那一個個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地妓女倚門而立。酥胸半露。舉手投足間蕩意盡顯。到處投射出勾人地眼眸。

伴隨著格格地嬌笑或者是攝人心魄地旖旎之聲。一個個酒客被妓女牽著袖兒拉進了妓館。而妓館地座座紅樓之上。絲竹之聲隱隱靡靡。在這淒冷地夜空中遠遠地飄蕩了開去。

在這一眾嫖客中,有囊中羞澀的販夫走卒,他們只能跟那些年老色衰的流鶯匆匆歡好一度,然後肉疼地拋下幾十文錢,戀戀不捨地出門而去。要想留宿在妓館之中,要想讓那些多才多藝能歌善舞的妙人兒相伴整個良宵,沒有幾貫錢是做不到地。

華春閣是平康里一間較大的妓館,往來者大抵都是長安城裡的有錢人士。華春閣二樓的一間閨房裡,華春閣頭牌歌姬沈燕燕嬌媚地臉上浮動著無盡的春意,她只著一件粉紅色地小衫,媚笑著依偎在一個華服貴公子的懷裡,有意無意地用那豐滿挺翹地豐盈去摩挲著青年有些僵硬的胸膛。

這貴公子人生得極其俊美,出手又極為闊綽,一大早過來出手就是50貫包下了她。憑藉數年在煙花叢中打滾地經驗,敏銳地感覺告訴沈燕燕,這是一個大有來歷的貴人,沒準這便是她的機會。假如要是能討得這公子的歡心,自己說不定就可以像很多姐妹那樣嫁入豪門,哪怕是做個侍妾,也強似在這妓館天天被男人玩

沈燕燕放開心胸極盡風流手段,但那公子哥兒似是不怎麼上道。沈燕燕明明感覺他已經慾火中燒,但他卻還是忍著不動自己一個手指頭。

莫非,是嫌棄自己髒?沈燕燕哀哀地想著,但轉念又一想,既然嫌棄,他又來妓館作甚?

沈燕燕的纖纖玉指輕輕在眼前這男人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媚聲道,“公子莫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然深陷風塵,但這身子還是……”

沈燕燕俏臉一紅不知是真害羞還是出於偽裝,她坐起身來伏在這男人的耳邊幽幽道,“公子要了奴吧,你是奴的第二個男人……奴希望公子是奴最後一個男人喲……”

那青年怕真是被這沈燕燕勾起了熊熊的慾火,他略一猶豫,那雙手就撫在了沈燕燕的豐乳之上,狠狠地揉搓了幾下,沈燕燕格格媚笑著,“公子輕點,奴好痛的。”

沈燕燕突覺胸前的充實感和腫脹感消失,不由睜開微閉的含春杏眼,正要喚一聲親親熱熱的公子爺甜哥哥,卻見青年的面色陰沉下來,眼中的一抹肅殺和陰冷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