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國外之後,便帶著江靜到達了M國米斯利州的醫院,找到了江德市人民醫院那位醫生所說的那位專門研究沉睡封閉型植物人的醫生教授。在那裡,江靜接受了最好的治療。可是……效果卻一直不滿意。連那位醫生都說,江靜的封閉自我意識的程度已經很高,是連他都無法解決的。要想喚醒沉睡中的她,就必須要強行喚醒,而無法透過逐步無傷害的喚醒。”範偉說到這裡,感嘆道,“這一切也許都是命運,江靜不中槍,不受到劇烈的驚嚇,就不會使自己的意識陷入深度的自我封閉狀態。”
“所以……醫生進行了強行喚醒,而喚醒過來的只是江靜這個人,而她的記憶卻依舊封閉?那不是說……現在的江靜,並不是以前的江靜?她,她人格分裂了?”吳詩顯然略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當然,她怎麼說也是百年醫藥世家出身的人,醫藥方面的知識還是頗懂的。
範偉點點頭道,“確實,江靜是進行了人格分裂,但是喚醒並不是那位醫生進行的。他向我推薦了一個昔日的好友。只不過他這位好友脾氣很古怪,並不是醫生,而是一個住在下水道中貧民窟內的醫者。”
“醫者?”吳詩苦笑道,“我倒是真沒聽過有這類什麼稱號。”
“我也沒聽過,聽說那是國外窮人對給他們看病之人最崇高的稱號。”範偉說到這裡,溫柔的親了吳詩一下,“我去找到那醫者後,他卻說只有給江靜進行伽馬射線刺激喚醒這項手術才能成功喚醒她。手術的費用裝置全部由我所購,並且還要求我幫他去做一件事。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害的我在偏僻的M國農村躲了整整半年時間。”
“哦?那是什麼事?”吳詩將白皙的手臂繞在範偉的脖子上,親暱的臉貼臉道,“一定很危險吧?”
範偉點點頭,“雖然是有些危險和難度,但是我卻非常敬佩那位學者。別看國外發達社會好像很民主,其實那裡充滿著暴力與血腥,民主只是對於那些中上層的百姓來說,對於窮人,他們的民主權力是被徹底剝奪的。那位醫者看見苦難的貧民窟裡的窮人們經常被當地的黑幫所欺負,所以要求我去把當地黑幫給消滅了。”
“什麼??讓,讓你去殺人?”吳詩瞪大美眸,幾乎不敢相信範偉所說的是真的,“你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你怎麼可能殺的了黑幫這麼多人?”
“呵呵,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行,可國外和國內不一樣,首先法律對於殺人並不嚴厲,至少沒有死刑,所以只要肯出錢,有的是願意幫你殺人的傢伙。而且M國這個國家到處都有槍店,槍支彈藥有保證。我只花了幾百萬,就從貧民窟招攬了一批上百人的不要命窮人,在經過精心的策劃和準備一個月後,由我的保鏢潘斌負責保護好江靜,等手術做好後便由他把江靜給帶去醫院進行恢復性治療,而我則帶著這上百人去把黑幫的老巢給端了。這一戰,我們用奇襲打了黑幫一個措手不及,最終我們付出了幾十條人命後,才把黑幫給徹底打癱。”
範偉說到這裡止了止,其實他還有很多細節沒有告訴吳詩,比如當他們這些人偷襲黑幫老巢後卻被反包圍,原來他的隊伍裡出現了叛徒,所以差點整個計劃功虧一簣。要不是黑幫老大出面想親自結果範偉,卻被範偉利用距離將他用金針給殺了,引起現場黑幫混亂而突出重圍的話,現在吳詩看到的範偉恐怕就真是一具屍體了。可以說,他這趟國外行還真是九死一生過來的。
“殺了黑幫老大後,我深知黑社會勢力的後臺有多麼強硬,為了躲避追殺,我逃到了M國西部一家農場裡,足足待了半年時間。這半年時間,就一直住在深山老林中,足不出戶,沒有是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任何通訊和電子裝置……”
吳詩聽到這裡,已經是熱淚盈眶。她當然知道範偉在國外吃了多少苦,因為剛才在激|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