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被誰給非禮了呢,後來幸好扭頭看見打了地鋪睡在地上的許薇後他這才總算呼了口氣,幸好幸好,幸好沒有酒後亂性啊!上回因為誤中了迷香而在自己不清醒的狀態下和江靜與吳詩發生了感情,以至於到現在他都還揹著這份感情債,要是這回在來個酒後亂性把許薇給怎麼怎麼滴,那他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喝醉酒的情況讓範偉很鬱悶,不過還好許薇沒有睡在自己邊上,這樣的結果還是令他總算鬆了口氣的。從床上起來後雖然他的酒意還有三四分沒醒,但是也總比瀟灑一晚上真把許薇給睡了卻楞是連想都想不起來的好,難道不是嗎?
看著許巍滿臉笑容的拉著蓋上紅蓋頭的新娘正緩緩朝著新屋大院這邊走來,範偉不由也下意識的和旁人一齊鼓起了掌。此時的他卻根本不知道,站在不遠處的許薇,正在用一種複雜到極點的眼神望著他。
自從昨晚範偉說出了那句夢話後,許薇的心就真正的碎了,她感覺到自己心裡的那些期待和那些愛戀全部都化為了泡影,那種感覺,只有用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句詩來反應吧。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傷心了多久,痛苦了多久,但是她知道是自己咬著牙脫光了範偉的衣服,並且幫他……幫他脫下了褲子。
最終,她選擇了在地上打地鋪,也沒有睡到範偉的身邊。因為她知道,範偉已經有了屬於他自己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她許薇比不了,也比不上……
範偉很不明白早上許大柱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怎麼會有那麼曖昧的神色,這樣的眼神出自一老頭的眼中,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就好像他和許薇真發生了什麼一樣。而許薇的母親,也就是金美娥終於從黃宜縣城回來了,從她臉上的淡淡失落可以知道,她可能沒有買到希望能買到的火車票。
“哎呀,恭喜恭喜,真是恭喜啊許兄弟。”就在眾人歡鬧,新郎官許巍帶著新娘子老李家姑娘邁步進入新屋大院,同時站在範偉不遠處的許大柱和金美娥正也要往院裡笑意盈盈的走進去之際,院子外卻響起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而這個笑聲一出,幾乎所有的喜樂頓時停止,歡呼聲也是嘎然而落。整個結婚的現場,從熱鬧瞬間變成了寂靜,寂靜的令人可怕。
範偉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掃了眼前所來之人,從人群中他顯然找到了眾人安靜下來的真正原因。原來,剛才發出聲音的那個傢伙,正是這譚坊鎮的鎮長譚仕通。如果不是譚仕通的到訪,也許眾人根本會不以為然的繼續鬨笑熱鬧,可譚仕通是誰?整個譚坊鎮就沒有不怕他的人物存在!他一露面,全場寂靜,從這一方面也能看出,這譚仕通的霸道已經有多麼深入百姓的心中!
陪同譚仕通一起來的,除了他兒子譚友林外,還有幾位範偉根本不認識的傢伙,不過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很明顯和這些村民根本不是一類人。範偉嘴角露出了絲笑意,他能很清楚的看到,站在譚仕通身邊的他兒子譚友林臉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烏青。
這傢伙傷都沒養好就敢出來見人,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範偉笑著搖了搖頭,自然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倒是挺期待的,因為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許大柱的兒子結婚關他譚仕通什麼鳥事?這傢伙一來,顯然是有目的的,不過到底目的是什麼,他目前可不清楚。
“這不是譚鎮長嗎?啊呀真是貴客貴客,真沒想到譚鎮長也會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見到譚仕通時許大柱明顯的楞了會,不過很快就裝著熱情的與他握了握手感激道,“真是太感謝您了,譚鎮長,您也太客氣了,這來參加婚禮也不通知一聲,我都沒去村口相迎,這我可真是招待不周啊!”
“瞧許兄弟說的,你兒子結婚不就是我兒子結婚嗎?咱們親如一家人,還在乎這些禮數幹什麼。”譚仕通笑容滿面的樣子讓人根本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