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這位長老的話語雖然有些偏激,但說的卻是不無道理。
太素道乃是女流宗門,就算是有太素教祖這位仙人護持,但男尊女卑似乎是所有世界靈智尚未完全開化之時,形成的莫名意識。
女人嘛,就算是修為再高的女人,在面對著男人之時或多或少都要吃一點虧,所以若想女流之輩不被欺負,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強硬手段告訴世人,誰說女子不如男,豈不聞巾幗鬚眉?。
“老祖說的不錯,那老東西狼子野心,心狠手辣,死有餘辜,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足可惜”一邊的依彤面若寒霜的看著那其餘幾位老祖。
那其餘幾位老祖正要說話,卻忽然聽的遠處傳來一陣蒼老之音響起:
“好狠的心,本座平日裡見那太素教祖溫婉和藹,卻不曾想到門下弟子居然如此狠毒,動輒要滅人魂魄,點天燈,本來本座還不想和爾等女流之輩計較,但你這番話卻是欺人太甚”。
卻見玉獨秀身子佝僂的站在遠處一根千年古木頂端,周身風平浪靜,微風不起,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口中呼喝要將自己點天燈的傢伙。
“你居然沒死?”其中一位長老看到玉獨秀的身形之後,卻是猛地一驚。
“這傢伙沒死更好,本座之前正在想,叫此人白白魂飛魄散,卻是便宜了他,如今非要將其抽魂煉魄點天燈不可”那始終叫囂著要將玉獨秀點天燈的女子呼喝道。
“老三,冷靜一下”其中一位面容沉穩的女子伸出手,抓住了那‘點天燈’的手掌:“切莫著急動手。此人有些門道,若是被其溜走,卻是不好,日後必然會被此人記恨報復,咱們暗中下了手段,將此人一局擒拿”。
說著。那面容沉穩的女子看著玉獨秀,眼中點點神光閃爍不休,四個人目光交錯,下一刻卻見一匹匹雪白色的綢緞在四人的袖子之中鑽出,虛空之中穿梭不停,呼吸間佈滿整個虛空,將玉獨秀困在其中不得解脫。
看著那鋪天蓋地,無窮無盡的白色綢緞,玉獨秀所化的滄桑老者一隻手揹負在身後。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山羊鬍子,看著那無盡的綢緞縱橫虛空,卻是微微一嘆:“太素道不愧是無上大教,手段果真是有可取之處,這四人的合擊已經有了法陣的雛形”。
心中思量的功夫,卻見那虛空之中綢緞不斷編制,將玉獨秀牢牢困在其中,並且不斷壓縮空間。向著玉獨秀壓迫而來。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本來想要為你太素道除了這血魔大禍。卻不曾想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玉獨秀自語,看著那逼迫而來的綢緞大陣,那綢緞之上太素之氣繚繞,威能不凡。
“顛倒陰陽”。
一式顛倒陰陽在玉獨秀手中使得是出神入化,那綢緞在靠近玉獨秀周身三尺之後。卻見玉獨秀周身逆亂之氣流轉,所有向著玉獨秀擠壓而來的綢緞在一股奇怪的力量之下,向著外界撐開。
似乎在這一瞬間,天地法則變更,那本來是上的法則。變成了下的法則,本來是水的法則,變成了冰的法則。
顛倒陰陽,逆亂天地法則,具有無窮神威,也不知道前世道家強者是如何創造出這般逆天的神通,當真是有不可思議之力。
眼見著那綢緞就是在玉獨秀周身打轉轉,始終進不得玉獨秀周身三尺之內,那太素道的四位長老頓時目光閃爍,心中暗自驚異,知曉這回是遇到了大麻煩。
“太素淨世”。
就在玉獨秀心神放鬆之時,卻忽然聽聞外面傳來一聲充滿冰寒之意的話語,接著卻見一雙潔白如玉的細手之中盛開著一朵素白的蓮花,這蓮花清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香遠益清,似乎是天地間的美好,又似乎是天地間最聖潔之地,毫無汙垢。
“唰”。
這一瞬間玉獨秀毛骨悚然,周身的汗毛瞬間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