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當年的薇塵,記憶覺醒薇塵不在,只有準仙離塵。
“乾天是守真,守真也是乾天”乾天溫和一笑,拉住了羲和的手,卻見羲和麵色僵硬,想要抽開,卻被乾天攥住。
“真是不曾想到,我居然證就了傳說中的帝王大道!如今太平能耐我何?”乾天眼中一抹冷光閃爍,抬起頭看向了玉獨秀:“太平道後起的天之驕子,號稱是一枝獨秀壓天下,壓得本座轉世之身喘不過氣,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
一邊說著,乾天縱身而起,一掌真龍咆哮,向著玉獨秀打了過去。
“不管你是乾天,還是守真,在我眼中都只是手下敗將,僅此而已”面對著乾天手中的帝王法則,玉獨秀一點刀尖飛出,瞬間就見乾天倒飛出去,釘在了大殿的牆壁上,先天不滅靈光被釘住,彷彿是靈蛇一般瘋狂扭動,卻動彈不得分毫。
“帝王法則雖然厲害,但在我面前與尋常法則並無差別,希望你以後能牽制住太平教祖,本座可不會饒恕廢物”玉獨秀看了一眼大殿上的乾天,冷冷一笑,端起茶盞道:“送客。”
老烏龜走了進來,彷彿是抓小鳥一般,抓住了乾天扔出玉京山,羲和站在大殿中不知所措,一雙眼睛怔怔的看著玉獨秀:“鴻鈞!他是乾天還是守真!。”
“是乾天,但更是守真!”玉獨秀看著羲和:“你……好自為之吧!”。
“也不知道將其記憶覺醒,是對是錯,我現在真的好迷茫”羲和眼中滿是無助。
玉獨秀輕輕一嘆:“你有什麼好迷茫的?狐神是你的靠山,乾天也好,守真也罷,再厲害也奈何不得你啊!反而要靠你的力量來對付教祖呢。”
“告辭”羲和聞言點點頭,轉身告辭離去。
看著羲和扭動著腰肢走遠,玉石老祖才賊兮兮的湊了上來,哈哈大笑:“怪不得你與乾天糾纏不休,原來乾天是守真轉世。”
“是呀!如果說乾天是守真轉世,那就說得清了,我與乾天有如此恩怨糾纏,也實屬正常,太平道上個紀元的氣運盡數歸於守真,這個紀元的前半段氣運盡數歸於我,我與守真之間的一切,早已經是命中註定。”
“你小子給守真帶了這麼多帽子,不知道守真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氣的瘋過去”玉石老祖搓著牙花子。
玉獨秀看著玉石老祖:“我倒是好奇,當年上古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使得守真被太平教祖打入輪迴。”
聽著玉獨秀的話,玉石老祖搖搖頭:“我也好奇。”
“你不知道?”玉獨秀看著玉石老祖,一臉的不信。
“我只在亂古之末,見到過守真,那個時候他還是太平身邊的一個童子,後來老祖我被這些逆黨打碎了肉身,僥倖逃得一命,又被離塵那個賤人給鎮壓於離塵洞天百萬年,不然老祖我早就逆天歸來了”玉石老祖憤恨道:“離塵這個賤人,壞我大事!壞我大事!你不提我還忘了,老祖我正要去找那個賤人算賬。”
說完之後,玉石老祖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大聲喊道:“離塵!離塵!你這個小賤人快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
“老祖,你這廝吵什麼吵!”聖嬰醉眼朦朧的跑了出來。
“酒香?你喝酒了?你居然喝酒了?誰教你喝酒的?”玉石老祖看著聖嬰周身酒氣滔天,頓時慌了神:“這可真不是我教你的。”
“老祖!聖嬰還年幼,你怎麼教他喝酒”玉獨秀面色陰沉的自大殿中走出來,看著醉醺醺,東倒西歪的聖嬰,眼中風暴已經開始醞釀了。
“真不是老祖我教的啊!你小子莫要冤枉我”玉石老祖急的將離塵之事都忘到了腦後:“聖嬰!你說一句良心話,是不是老祖我教你喝的酒。”
“老祖,你這百萬年的陳釀可真香、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