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
“秦牧?就是那個偷盜九轉通神丹,被廢了神脈卻得到奇遇,得以重振的傢伙?”
徐天成眉毛一挑,不再仇視秦牧,對他而言,這種踩了****運的傢伙根本不配於他為敵。
“是不是得到奇遇還是兩說,畢竟那只是傳聞,但偷盜九轉通神丹被廢神脈這件事是眾所周知的,應該假不了。”少女如是回答,不過他看向秦牧的目光之中,一樣充滿了鄙夷之色,顯然在心底裡,她也認為秦牧是個走了****運的傢伙。
對於少女的回答徐天成僅僅是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而後他神色一變,直接無視了秦牧,帶著一臉的溫柔,對童霖兒說道:“霖兒,來,到我的身邊來,不要被一個雜役髒了手腳。”
秦牧那皺著的眉頭稍稍緊了三分,不過對方並沒有侮辱童霖兒,因此還在他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至於童霖兒怎麼抉擇,他更是不會加以干擾。
出人意料的是,童霖兒聞言之後竟然真的鬆開了秦牧的右臂,在徐天成那一臉得意的笑容中,緩緩地朝著徐天成走了過去。
在場除了秦牧和童霖兒之外,所有人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此後,那圍繞在徐天成身旁的兩男兩女更是帶著一臉厭惡的神情譏諷起了秦牧來,兩兩之間輪流辱罵著秦牧,甚至還較起了勁來,比誰罵的更狠,更難聽。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童師姐可是徐師兄的未婚妻,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格覬覦童師姐!”
“哎哎哎,你說錯了,童師姐是天鵝,但是那小子可不是癩蛤蟆,你有見過那麼醜的癩蛤蟆嗎?”
“嘻嘻,你們兩個大男人,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們帥吧,不過啊,那小子的確是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這種人空有一副臭皮囊,裡面裝得,卻全部都是屎尿罷了!”
“哎哎哎,你們再說什麼呢,什麼人不人的啊,我怎麼沒看到這裡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啊?”
看著童霖兒那漸行漸遠的背影,聽著眾人的辱罵嘲笑,秦牧不知為何,內心覺得有些淒涼,有些想哭reads;。
轉身,欲離……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響亮的耳光聲拉回了秦牧那前邁的步伐。
重新轉回身軀,尋聲看去,卻見那神情仿若蠟像般凝固的徐天成的臉上,一個纖長的手掌印清晰可見。
秦牧,愣住了。
不僅僅是秦牧,在場除了童霖兒之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感受著臉龐之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徐天成好似置身在了雲霧之中一般,有一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他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這裡面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是睜眼的方式不對。
於是,他緊緊地閉上了雙眸,重新睜開眼皮之時,又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出現在了他另外半邊臉龐之上。
“還不相信嗎,要不要再給你一耳光?”
童霖兒那冷漠到極點的話語聲悠然響起,好似對她來說,扇徐天成耳光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什麼情況?”秦牧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人,不過他直至現在,也沒明白童霖兒為何平白無故地扇那徐天成耳光。
“我他媽在做夢嗎?”一身紅衣的趙劍峰喃喃自語起來,他是徐天成隊伍中三個男子之一,一直視徐天成為偶像,因此對於發生在徐天成身上的事情,哪怕親眼所見,他也不願相信。
“我的乖乖,沒想到童師姐原來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啊,她該不會也來扇我兩耳光吧!”
錢思月,也就是那先前回答徐天成問話的美貌少女在心底裡思量了起來。
當然,這裡所謂的美貌只是相對尋常女子而言,若是與童霖兒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