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他的男人尊嚴和威儀使他無法控制氣惱他最在乎的元潤潤。”
宋威淡然一瞄,他坐下,叫店小二再送壺酒來。
範春天也坐下。“你不在意這幾日我和單奕陽走得近了點兒?”不吃醋是吧,因為他無心於她。
他緩緩地飲酒。“你不是希望和元潤潤成為姐妹,藉機查探手絹的下落?你和姓單的親近,不擔心她視你為可恨的情敵?”
“這幾日單奕陽和我說不到幾句話。他的溫柔舉止不過是演戲,當我和他獨處的時候,他總是心思飄遊地喝著悶酒。”
“酒後不出亂子?”
“你在意嗎?師兄。”範春天急切的口吻洩漏她未滅的渴盼。
“那條手絹藏在哪裡?”宋威不答反問。
她失落了,黯然回答:“我找過元潤潤的廂房,並沒有見到白牡丹花手絹。”
“如果你查得手絹下落,你會告知我或是一人獨享那些財寶?”
“師兄,你竟然這般看待我?”他的疑慮使她含淚以對。
“我相信的是人性。”人性本貪。
“不要拉我!我還要喝酒……”潤潤掙扎出單奕陽的箝制,薄醉的她走沒幾步就撞到街旁的水果攤子。
“喂,我的梨……”水果攤子老闆揚聲大喊。
單奕陽連忙掏出銀兩為她解決。但見她一會撞翻花粉攤子,一會兒又把玉販子的玉飾弄得散落一地,而他也就跟在後頭賠錢和賠不是!
這會潤潤差一些跌倒,他適時地伸手扶拉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如果你連走路都會跌傷,別怪我當眾抱你回鋪子。”
潤潤眨眨眼,又皺皺鼻,然後她笑了,笑得無邪甜美。
“我知道你是單奕陽,對不對?所以我並沒有喝醉,我也清楚你在威脅我……”
“威脅?”他只是擔心她跌跤。
她重重地點頭,伸張雙臂。“你可以抱我,我不怕人言是非,因為我和你是未婚夫妻……”
既然如此,他乾脆打橫抱起她。
雙手摟住單奕陽的頸脖,潤潤把臉往他胸懷磨蹭而去。他的心跳強而有力,沉穩綿長,是一種安心溫暖的慰藉。
街邊兩側響起如雷掌聲,大夥兒都為這一對佳偶祝福著。
單奕陽加快腳步要趕回餅鋪。
不知是酒精作祟或是情感被觸動,潤潤竟然側貼著他的心口,開始訴說自己靈魂深處的感情——
“單奕陽,我愛你的,你明白嗎?可你冤屈了我!明明那一日我是祭拜完爹孃之後在回程的路上遇著宋威,可你偏偏不信!你以為我不貞,以為我和外人做出苟且汙事。”
單奕陽無言地聽著。
“雖然我還不是單家婦,可是我不可能做出不名譽的事情來辱沒我自己,更加不會使老夫人心裡難受。況且我好像不只一點點的愛你”
“潤潤。”他用力地把她的小腦袋瓜壓得更貼緊自己的胸膛,直到她抗議地微微呻嚀。
他沉黑的眸底浮現水霧,狂情難抑地低呼
“潤潤,我錯了!我不該傷害自己和你,這世上我最不願意的即是傷害你。”
“你……你你……”他好像非常激動……
“我愛你,潤潤!”絕對不輸給她對他的愛。
“我也……”潤潤忽而皺起一張小臉,然後掙扎地想離開他的懷抱……
但是來不及了!下一刻,她吐了他一身穢物……幸好她並沒有吃下什麼菜餚,僅僅是吐出酒液,不過也夠他受的了!
“對不起。”
“你剛剛尚未說完的字句是什麼?”他在乎的是這個。
“什、什麼?”他不氣她嘔吐的行為?即使她不是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