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仙抽回手，&ldo;我一直就手腳涼。&rdo;

&ldo;亂講，我還不清楚你的身子。&rdo;慕寒夜急急站起來，&ldo;我去找葉谷主。&rdo;

&ldo;不必了。&rdo;黃大仙拉住他，嘆氣道，&ldo;你既然清楚我的身子，又何必一次次麻煩葉谷主，放心吧，我有分寸。&rdo;

慕寒夜聞言頓住，一時間心裡有些發堵。

&ldo;書房討論的如何了？&rdo;黃大仙岔開話題。

&ldo;刀魂與劍魄還在找地宮的入口。&rdo;慕寒夜坐回床邊，&ldo;估摸著明天就會有結果。&rdo;

&ldo;那就好。&rdo;黃大仙點頭，&ldo;這頭的事也該完了，我們也好早些回家。&rdo;

&ldo;嗯。&rdo;慕寒夜幫他整整衣服，&ldo;有哪裡不舒服都告訴我，別瞞著，好不好？&rdo;

黃大仙點頭。

&ldo;你可是答應了。&rdo;慕寒夜道，&ldo;不許騙我。&rdo;

黃大仙應了一聲，又問，&ldo;你還要去書房嗎？&rdo;

&ldo;不去了，在那裡也沒事。&rdo;慕寒夜脫掉外袍，&ldo;我陪你躺一陣子。&rdo;

黃大仙往裡挪了挪，給他讓出來一塊位置。

&ldo;昨天母后還派人送來一封信。&rdo;慕寒夜將他抱進懷裡。

黃大仙吃驚，&ldo;母后還會寫信？&rdo;

慕寒夜：……

黃大仙：……

半晌之後，慕寒夜認真道，&ldo;母后雖然暴力了些，但還是能識字的。&rdo;

黃大仙：……

我不是這個意思。

&ldo;不過也不是寫給我的。&rdo;慕寒夜道，&ldo;通篇都在問你。&rdo;

&ldo;真的啊？&rdo;黃大仙失笑。

&ldo;自然是。&rdo;慕寒夜在他背上拍拍，&ldo;她最疼你了，將來等我們回七絕國，便好好尋幾個孩子收養，一家人熱熱鬧鬧過日子。&rdo;

黃大仙笑笑，&ldo;嗯。&rdo;也不知心裡是暖還是酸。

&ldo;睡吧。&rdo;慕寒夜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ldo;過陣子剛好吃晚飯。&rdo;

黃大仙點點頭，安心閉上眼睛，很快便呼吸綿長起來。

慕寒夜手指輕輕搭在他腕上，傳來的脈象微弱到幾乎不被察覺，似乎比先前狀態還要差。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束手無策，明明是此生最不能放手之人，卻偏偏只有眼睜睜看他受苦。這種滋味，著實不好受。

雖說有硃砂的藥丸保護心脈，卻也總歸不是長久之計，慕寒夜將懷中人輕輕放好，自己轉身出了門。

&ldo;七絕王。&rdo;書房裡的眾人商議的時間有些久，此番也正在院子裡吹風透氣。

&ldo;葉谷主。&rdo;慕寒夜道，&ldo;可否有空？&rdo;

&ldo;自然，有什麼事？&rdo;葉瑾問。

&ldo;小遠的脈象比先前還要虛弱。&rdo;慕寒夜道，&ldo;我怕他又會像上次一樣氣血攻心，可否先暫時想個法子開些藥？&rdo;

&ldo;開藥倒是可以，但總歸不是長久之計。&rdo;葉瑾看著他，&ldo;而且其他藥物吃多了，對他反而是種負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