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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合理的解釋。

“應當是我的掛飾。”池煥蘇低頭避開池煥蘇的目光,急切解釋,“大概揚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師兄的手腕。”

他拽起自己身側的飾品展示給江卿濡看。這飾品是兔毛做成的球團,是小師妹宋隱語送給師門兄弟的禮物,人手一份,用的兔妖掉下來的毛。摸起來柔軟極了,比他的尾巴還要更加順滑。

“是嗎?”輕飄飄的一句提問。

“……是。”池煥蘇額頭冒汗。這掛飾並非那麼長,按照道理也根本飄不到師兄那裡去,更不可能碰到師兄的手腕,然而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池煥蘇只能祈禱師兄沒有發現這一點。

“原來是這樣。”江卿濡笑笑,“我還當是什麼?師弟是要跟說什麼嗎?”

“我……”池煥蘇小心翼翼打量著前面看著他的人,雖然師兄看起來在笑,但完全沒有開心的樣子,想必若是這一次自己仍在逃避話題,師兄一定不會原諒,無奈池煥蘇只能妥協,臨時找個藉口,“師兄,我只是、只是做了這麼久的代掌門有些憂慮罷了,如果……如果我有一天走錯路了,對於千重門來說大概是絕對不可彌補的打擊吧……我只是有些擔憂。”

前方一聲輕嘆,池煥蘇感到自己的頭頂被一雙手溫柔撫摸過,“師弟,一個門派的興衰是沒有道理全部寄託在一個人身上的,若是如此,這個門派未免也太失敗了。所有的一切難道不都是眾人一起決定的嗎?不然也不會總是讓宗內的長老管事一同會事。也莫要給予自己太大的壓力。”

這雙手慢慢地落在肩上,池煥蘇過長的狼尾悄悄地靠近,迎接那雙纖長的細手。

就差一點觸碰到的時候,被池煥蘇及時發現,狠狠拽了下去。狼尾在池煥蘇的手中不甘心地甩了兩下。

“怎麼了,師弟?”感受到掌下的身體顫抖了下,江卿濡抬眸問。

“不,只是師兄總是這樣護著我們,將來要是被我們連累……”

“莫要胡說。”聲音帶著嚴厲,江卿濡嚴肅說,“都是同師門,一家人又怎麼會認為自己的親人牽累自己呢?我只願師弟有何煩憂都來尋我。”

說完這些江卿濡語氣放緩:“師弟莫要同師兄生疏了,有時總覺得師弟心事重重,總想等著師弟自己告訴我,然而又忍不住三番四次地試探。但如果師弟真心不願,師兄自然也不想你苦惱……談著別的吧,說起來近日繡天宮的弟子送來絨花披風,聽說是近日流行的款式,門中的人也頗為喜歡。我給你留了一件,這披風摸起來毛絨絨的很是舒服。”

江卿濡看向別處,只留給池煥蘇一個後腦勺,然而他的手卻抓住了池煥蘇的手腕,以示並沒有責怪之意。

池煥蘇同江卿濡並行,在江卿濡的手握住手腕時眼神微動。

他耳朵發熱,也好似彆扭一般地將頭轉向另一邊問:“披風是在師兄那裡嗎?師弟也有些好奇了。”

思過崖

在思過崖裡的池煥蘇攏了攏身上的大氅,思過崖中設下了禁制,一旦進入其中,不論是何人靈力都被將壓制。因而風吹過來的時候,即便穿得厚厚的,披上了大氅,也還是能夠感覺到冷。

思過崖在千重門第二高的山峰上,僅次於主峰。大概因為山高且沒有特別的靈物滋養,這邊終年積雪。石室內簡陋,只有石桌和石床,一扇鐵窗掛在石室上方。石門緊閉的時候,裡面只餘下屋內的幽光陪伴。

這屋子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沒有哪位弟子樂意過來。池煥蘇來的時候,在懸崖的另一邊碰見了思過崖對面守崖的簡陋屋子裡的弟子。

大抵這邊荒涼,弟子也不大上心,頭一歪也不管來人,趴在桌子上安穩地睡著了。

屋外風雪簌簌,守崖弟子門屋邊因為結界隔絕了大雪,因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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