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到他。”
“找到他之後做什麼?”
找到師弟之後做什麼?江卿濡也想過這個問題,怎麼說也得訓一頓,畢竟趁著自己不在,師弟就敢這麼大膽地同修真界作對了,最後竟然也沒給自己留後手。
然後呢,然後怎麼辦?
江卿濡的嘴不受控制地說:“自己養著吧。”
然後再找好友玄隱幫忙看著,天天看著師弟修煉睡覺用餐,一點兒文書也不準翻,就這樣,看著天天沒辦法做正事的師弟跟他著急。
抬起頭,屋子裡一片寂靜。
樂知許和唐青幸、宋隱語三人用著堪稱詭異的眼神望著他,似乎還有些敬佩的模樣。
大概他們都沒想到有生之年能聽見這樣的話來。
二師兄,你怎麼做到的啊二師兄?路上都能惹出風流債!你是換了模樣還是換了性格啊?!
唐青幸以著“你品味好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江卿濡。根據符紙和蠱蟲雙重作用問出來的答案,按照道理來說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但不論是唐青幸還是樂知許都對符紙和蠱蟲的效用產生了懷疑。
“這東西該不會是假的吧?”樂知許小聲嘟囔。
“一定是假的。”唐青幸肯定地點頭,接著不信邪地問江卿濡,“你再形容下你們一路的相處吧。”
等到了解了過程,唐青幸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破綻,而後證明一定是師兄的所作所為讓這人哪裡產生了誤會。難不成師兄是因為英雄救“美”讓人家心生好感了吧?!
“江公是位寡言少語而菩薩心腸的人。”江卿濡說。
嗯嗯,樂知許和唐青幸聽見這句重重點頭,為眼前陌生人對自家師兄的準確評價表示肯定。
“他總是和自己的小兒子待在驛站的角落裡,少於人交流。”
師兄妹三人重重點頭,是二師兄的風格。
“但為人堪稱和氣,若是主動搭話,江公也態度溫和地答話,並且問詢時頗具遠見卓識,能望見其中涵養。”
樂知許摸摸下巴,勉強對這個評價報以肯定,二師兄改了那麼多文書,還去俗世歷練了那麼多次,知道得多看到得多好像也正常。
“後來我們遇見了匪賊,江公主動出面護著大家離開,那之後我很久沒有見到他,為此我本來甚是擔憂。而後我在磐柳城到這裡的路上遇見了他,然而江公竟也偷偷離開了,唉,也不知道是否是匪賊又來了,江公許是遇見了麻煩吧。”
坐在椅子上的人露出憂愁的表情。
知曉自家師兄修為的樂知許卻不擔心,思索著江卿濡的話,沒找出破綻來。
最後還是唐青幸忍不下去了問:“那你知道他是有‘兒子’的吧?”
對對!樂知許和宋隱語聽見唐青幸這麼說連連點頭,就是啊,師兄可還是有個明面上的“兒子”的!
即便是假的,可在別人眼裡都是真的啊!
“我知道的。”坐在椅子上的人點頭。
屋內師兄妹三人鬆了口氣,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其實這人只是抱著結交朋友,擔心好友的心思找的師兄的。
多大點兒……
“我不介意。”
事兒。
狠事兒!
天大的狠事兒!
被綁起來的人略帶羞澀地低下頭。
屋子裡,三位師兄妹的沉默震耳欲聾。
◇ 人是什麼樣?
屋子裡的三人深吸一口氣,同時背過身去。
宋隱語看看自家師姐師兄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也……也行?起碼這人看起來對師兄沒有壞心思。”
“那也不好說吧,說不定是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