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江卿濡目含期待地看過去。
“只有一些。”心虛地開口,池煥蘇自然知曉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測,實則他沒有想起任何東西,然而從此刻師兄的反應中,他卻已經猜出思過崖之事了。
翻了個身,心中愧疚難當,池煥蘇也起身同自家師兄對望,“師兄,待這件事過去之後,我願答應師兄任何事情。”
“何必等到……”江卿濡眉頭微蹙,然而他話還未說完,便見著自家師弟面頰微紅,低頭看向地面,露出一副羞澀模樣,他便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師兄能告訴我那天發生事情的細節嗎?”江卿濡聽見師弟池煥蘇說。
江卿濡的瞳孔倏地睜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對面。
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師弟怎麼會同他說這個呢?
可那種事情要如何說出口呢?
“咳咳咳。”大驚之下,江卿濡的腦海中也忍不住浮現出之前的畫面,他抬手輕觸鼻尖,他猜測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否則,師弟又怎會忍不住會扭開臉,似是一副侷促不安的模樣看向別處。
屋子燥熱起來。二人沉默不語。
“……還是等師弟你自己想起來吧。”過了好一會兒,江卿濡才輕聲說。
似是在一瞬間明白師兄要說得是什麼,池煥甦醒悟過來後,身體僵硬,一副被定身了的樣子。
原本江卿濡還很尷尬,待到看見池煥蘇這樣,忍不住笑起來,之前的羞赧也一掃而空。
他頗有興致地觀察自家師弟的神色,心中湧出愉悅來。
師弟對他也並非毫無感覺吧,待到此番師弟的劫數過去,他便能同師弟提出結為道侶,以師弟那般性子,即便自己不說,師弟也一定會提出來的。
江卿濡對這樣的結局不可謂不滿意,唯一令他遺憾的是,現下阻礙他們的傢伙太多了,而距離他最近的,就是房頂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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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遵從著主人的吩咐日常蹲在房頂上面,監視著屋裡人的一舉一動。
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並對此沒有任何想法。
他只是一隻傀儡,日日做著同樣的事情。
等等,等等,哪裡來的大風!別颳了!我要掉下去了!
救命啊!
傀儡“啪”地重重摔在了院中,他晃動幾下身體,不再動彈了。巡邏的守衛路過,沒有發現,在傀儡身上踩了幾腳,傀儡沒能起來。
“師兄!”屋中,池煥蘇惱怒地對著江卿濡低聲說道。
“好啦好啦,別生氣,這不是還有師兄在嗎?”另一道聲音輕聲哄著。
◇ 管事的算計
大概是地頭蛇難得發現一個有實力的刺頭,在傀儡掉下去的第二天,又有人將江卿濡找去了。
來人也為修士,修為都不低,穿著的衣服看不出來來自於哪個門派,然而腰間掛著的兵器看起來都十分精巧。
像是大戶宗門出來的。
池煥蘇第一反應便是別山院。
走之前,江卿濡還心不甘情不願,牽著池煥蘇的手不願意鬆開,彷彿是面臨生離死別,把管事看得嘴角直打抽。
池煥蘇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明知道是師兄在演戲,自己卻也不能直接推開師兄的手。畢竟一個普通人的能力,是絕無可能推開修真人士的。於是池煥蘇只能滿頭黑線地站在原地,被師兄握著手背,語重心長地叮囑著要同其他人保持距離,莫要太親近。
這話說得站在一旁的秦昱仰頭就翻了個白眼。
池煥蘇沉默地盯著自家大師兄看。
師兄你是真的沒發現嗎?自你說完這話之後,在場的男人們都後退了幾步,生怕我們看上他們。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