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以前的太子殿下,但不瞭解現在的凌州。
“殿下一意孤行,但臣還是要說,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殿下的身份瞞不住,也逃不掉。”謝子桓躬身一揖,退後了幾步之後才轉身離去。
兩人說話是小九一直站在外面,帶謝子桓出來他才道:“如何?”
謝子桓看了弟弟一眼:“小九,別忘了你姓謝,他是君,你是臣,身為臣子便該勸誡。”
謝九恨恨道:“我從未忘記我姓謝,也從未忘記他是君,只是謝家到底當他是君還是謝家的傀儡大哥自己清楚。”
“放肆!你在說什麼大逆不道之言。”謝子桓拂袖道。
一個兩個的都不成體統,君不君,臣不臣,一定是那個阮棠蠱惑的。
“這次是我不該多嘴,若不是我謝家找不到他,他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日子,你看,我們謝家人總是如此藉著為他好的名義做著對不起他的事。”謝九眼睛紅得厲害,聲音也有些哽咽。
他朝房間看了眼,先謝子桓一步離開,他早就沒臉再見哥了。
……
午膳的時候凌州回來了,給她帶了草原的乳酪糖。
看起來不太起眼,形狀不好看,聞著也有些奶腥味,阮棠試著吃了一塊,糖在口中慢慢融化,奶香瀰漫,味道倒是出奇的不錯。
凌州其實不:()咬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