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蘇涼那邊弄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寧修傑對甄真的防備的確是減輕了,但存有的疑慮,這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全然消除。
“孛禿!我們何時用膳啊?我是真的餓了……”寧修傑瞥眼,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甄真。甄真則是滿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像是要證明她究竟有多餓,或許是因為怕寧修傑吼她,聲音說的格外的輕,整個一副想說又怕責備的可憐樣。
“除了吃,你還會什麼?”
甄真坐正了身子,開始認真的思考,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數著,“很多啊!像是騎射,告訴你哦!去年的那達慕大會,我還在賽馬上奪了魁,還有,我套馬也不差,摔跤雖是不及賽馬,但比較中原的嬌小姐,絕對好了不知多少倍!”
寧修傑滿臉黑線,這些……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會的東西嗎?聽甄真自豪的細數,怎麼倒好像成了優點,他還真沒見過這麼野的女人。
“行了,走吧。”
“去哪?”
看到甄真一臉茫然,寧修傑立刻從駕駛座繞到了副駕,一把將甄真拉了出來,大概是寧修傑用力過猛,甄真一下子沒有防備,踉蹌的撲在了寧修傑的懷裡。不得不說,這甄真的身手還真不是花拳繡腿,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就像是彈簧一樣,從寧修傑的懷裡閃開,滿臉通紅的指責寧修傑,“你個登徒子!妄想輕薄我!”
一邊說著,甄真還一邊用粉拳不停的擊打著寧修傑的胸口,唉呀媽呀,要不是寧修傑身板結識,甄真用的這力道,早就被打的一口血噴出來了,簡直就像是有未解的血海深仇。
再這麼打下去,寧修傑也有些扛不住了,畢竟,不能把甄真當女人看待,這力氣大的太嚇人了,寧修傑抬起雙手,左手大掌緊緊的包裹住了那隻小小的拳頭,右手狠狠的抓住了甄真的手腕,“夠了!發瘋發夠了嗎!還想不想吃飯了!”
蕭雅的紅色法拉利就停在馬路的對面,並不寬大的馬路,雖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但卻聽不到他們在講些什麼。寧修傑是背對著蕭雅的,遠遠的,她只能看到甄真漸漸變紅的臉,雙手不停的擊打著寧修傑的胸口,有點像是嬌嗔的撒嬌,而寧修傑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畫面看起來,很是深情。
就在剛剛,蕭雅險些衝下車去質問寧修傑,“你不是說她是承熙的女朋友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她做不到。
“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女孩子是誰我會查清楚的!我已經不相信她是承熙的女朋友了,修傑,我很失望。”
白如凝脂的臉頰,眼臉微垂,一滴淚滑落眼角,蕭雅連忙拿起了一副寬大的墨鏡,把所有悲傷都藏在了墨鏡之下,繼續做一個沒有悲傷的高傲女人,油門一腳踩下,絕塵而去。
蕭雅等了十四年,自從十一歲那年寧修傑進入她的生命開始算起,整整十四年零一百二十一天,她驕傲,她在等待寧修傑的主動靠近,可沒想到,卻等來了這樣一個結果。從前,蕭雅還以為,以寧家和蕭家在東市的地位,聯姻也是理所當然的,蕭家的長輩也很是喜歡寧修傑這個有拼勁的年輕人,而寧家二老,也很是喜歡蕭雅。
從停車位走到餐廳,大概是百十步的樣子,甄真也遠遠的看到了那家店,風格儼然就是一個大草原,裝修的風格,有些像蒙古包,就連名字也格外的應景‘風吹草低見牛羊’。雖說甄真看不懂上面的字,但總覺得,格外的親切,“孛禿!你是好人!”
寧修傑撇撇嘴,你丫的!只在吃東西的時候覺得我是好人!
這個餐廳是在開會之前,寧修杰特意叫蘇涼去查的,總聽人說,愛笑的女生運氣不會差,可寧修傑覺得,愛笑的女生,心地不會太壞,不管甄真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接近他,他打心眼的覺得,擁有這麼個純真笑容的,絕不是什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