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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溪仔細琢磨了下,她還真的不好走開。北子靖的毒,解藥她雖然開出來了,可他的身體還需調養。
雖說他身邊有安大夫,可安大夫不會解他身上中的毒,若發生變故,安大夫處理不好。
權衡了下關係,沈若溪便沒有強求。
看著她低頭沉思的模樣,北子靖便蹙了蹙眉。不知這個女人又在如何權衡利弊,但她當真不知,他不讓她走,純粹是希望她留在他身邊嗎?
不管沈若溪知不知道,以北子靖的性格,他是不會特意說的。
去留的問題就這麼定了,交代了北子書幾件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北子書也需要回去準備明日啟程。
沈若溪同他一道出的主帥營帳,走在他身邊道:&ldo;回去之後,多留意下皇后。&rdo;
北子書不知那日沈若溪遇到兩撥殺手行刺一事,狐疑的看著她:&ldo;皇后怎麼了?&rdo;
&ldo;我懷疑皇后私下養了勢力。回去你便知道了,清風會告訴你細節。&rdo;沒有同北子書多說,沈若溪朝著傷兵營過去。
她白日睡了一整天,此時睡不著,索性去幫忙。
傷兵營這邊,滿天都是中藥氣味兒。軍中傷兵太多,要熬製的藥材也多,藥爐子一排一排的擺開,沒有哪一個爐子下的火停過。
沈若溪到的時候,安大夫正在給一個傷兵清洗傷口。
&ldo;沈丫頭,重症傷兵營的那些傷勢,你能不能處理?&rdo;安大夫只抬頭掃了沈若溪一眼,目光依舊專注在眼前的傷勢上。
重症傷兵營,指的是那些連手腳都斷了或者傷勢嚴重到無法醫治的人。
特別是身體殘疾計程車兵,哪怕治好了傷勢也無法在繼續當兵。
但軍隊不會棄他們不顧,將他們的傷勢穩定下來之後就會把他們送走。
&ldo;那邊的情況我不瞭解,著人統計一下過來告知我。&rdo;沈若溪轉身從侍衛手中拿了藥箱,拿出縫合針線便上前接手安大夫的病人。
她出發的時候,清風點了二十個精銳護衛,這些人到了軍隊,自然也是隨侍護衛她的安全。
當時她走的匆忙,沒有帶多少物資。不過,縫合針線這種東西,軍隊裡除了她別人也不會用,倒是不算短缺。
安大夫和沈若溪相熟的時間不長,但是對這個丫頭就是打從心底有一股服從勁兒,特別是在醫治這方便。
他就是覺得,在他手中的疑難雜症,到了她手裡,都能解決。她一上前,安大夫立即就退開一步。
沈若溪從醫藥箱裡頭拿出針線,上前只幾交代了傷兵一句:&ldo;有些疼,你要忍著。&rdo;
然後,她拿著針線直接對著人的皮肉縫了上去!
傷口在腹上左側,傷口不大,只需要縫三針就行。傷兵躺著知道的疼痛,看不見沈若溪對他做了什麼,可安大夫瞧了,卻驚訝的大張著嘴巴!
&ldo;沈丫頭!這……這是什麼治療方式啊?&rdo;他行醫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將傷口縫上的!
那是皮啊!皮連著的是人的肉啊!
針一戳,會流血的!
這樣豈不是讓傷勢加重了嗎?
可看傷兵的傷口,卻一點血也沒有流出來。看的出沈若溪是很好的掌握了下針的力度,縫合針沒有傷到皮下的肌肉。
&ldo;人體本身就有修復功能,將傷口縫合起來,傷勢癒合更快。&rdo;沈若溪簡短解說。
她給北子靖處理外傷的時候,也有縫合,但當時安大夫正好沒有瞧見。
不到半刻鐘就將傷兵的傷口縫合好了,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