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sh;‐是她!
不是沈若溪!
侍衛聞言卻怔了下,麒麟城的勢力是很大,可是,麒麟城也位於東秦國內啊。
而這個東秦,誰人不知是秦王做主?
雖說麒麟城給予秦王的幫助不少,可是,若沒有秦王,麒麟城也沒有今日的繁華啊。
生意人,麒麟城可以不和秦王做生意。但是,暗中使陰招,得罪了秦王怎麼辦?
&ldo;怎麼?我現在連你都使喚不動了嗎?&rdo;見侍衛不動,傅依依當即就不滿。
侍衛哪裡敢違背大小姐啊?連勸都不敢勸,趕緊點頭:&ldo;屬下這就去!&rdo;
另一方主帥營帳裡頭。
主帥的營帳自然會有主帥的氣派,行軍在外的營帳雖然不奢華,可簡約中處處都透露出尊貴。
然而此時的營帳,絕對是奢華的……
沈若溪看著鋪就著虎皮的地面,原本隔開裡間外間的屏風換成了毛茸茸的雪狐皮。
裡間燃燒的三個火盆,床榻上也由原本簡單的床單換成了溫暖的皮草,一走進來就將外頭的寒氣全部隔開,整間帳篷都暖洋洋的。
&ldo;這些你什麼時候弄的?&rdo;昨日她來的時候,都還不是這個樣子呢!
&ldo;夜裡。&rdo;北子靖淡淡的,沒什麼情緒。
可沈若溪看著他,卻感覺整顆心都暖了。她昨日是有些冷,本覺得說出來的話顯得嬌氣,冷雖是有點冷,但她又不是承受不住。
卻沒想到,他竟然都注意到了。
那……北子靖把她扛回來,就是為了給她看這個嗎?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思來想去之後,才問道:&ldo;皇上的軍隊,你可有應對之法?&rdo;
可話一出口,北子靖傾身上前將她攬入懷中:&ldo;本王命人準備了浴湯,稍後便會送來。&rdo;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她操心這些事情。
一個姑娘家,趕路趕得渾身是汗,現在身上都一股汗臭味,她怎麼不想著洗洗呢?
他覺得,姑娘本就是嬌氣的東西,她就應該嬌氣一點。可偏生沈若溪不是個嬌氣的姑娘,聽了他的話,她眉頭就皺起來了:&ldo;嫌棄我臭啊?&rdo;
&ldo;沒嫌。&rdo;北子靖回答的鎮定,然後才道:&ldo;不管父皇心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派來的軍隊都要擔叛軍的罪名。想必你知領軍之人是誰。&rdo;
清風的訊息送到了北子書手上,自然也送到了北子靖手上。
&ldo;北上殊。&rdo;領兵之人是北上殊,但是:&ldo;他巴不得你死。&rdo;
北上殊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一旦東秦沒了北子靖,這東秦的天下就是北上殊的。
事情讓北上殊來辦,他恐怕會想方設法的辦成!
北子靖嗤笑一聲。巴不得他死的人多了,北上殊算什麼東西?
深入的關係他就不和沈若溪一一細說了,只問她:&ldo;你確定北上殊敢承擔叛軍的罪名嗎?&rdo;
他如天界巧匠鬼斧神工雕刻的顏俊的人神共憤,本冷峻蕭殺的人,此時面無表情的看她,眼中竟有兩分邪佞。
沈若溪見過殺氣凜然的北子靖,見過冷酷無情的北子靖,卻第一次見邪佞的北子靖。
她一時間不由得看呆了,品味著他的話,他是說,北上殊沒有膽量做什麼嗎?
若是他眼中沒有那兩分邪佞,她就能這麼以為了,可現在一時間她卻摸不準。
&ldo;哦&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