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五,一旦成功,五嶽併為一派,那左冷禪就是唯一的掌門!”
“真是豈有此理!”定逸師太脾氣火爆,隨手一拍,身邊的扶手便被震裂,定閒師太心細如髮,雖然震驚,卻依舊保持冷靜。
“此事當真?”
“說來……”陳立長嘆一聲,“三位師太可能有所不知,家師餘滄海,已經已經被嵩山派的狗賊殺死了!”
“什麼?!”三人大驚失色。
餘滄海雖然名聲不好,但畢竟是一派掌門,一個掌門被殺,還是足以引起江湖震動的。
“怎麼會這樣?你們青城並非五嶽劍派……”定靜師太問道。
“慚愧,慚愧。”陳立搖搖頭,“不怕三位師太笑話,我也是在為師父收斂屍體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早已經被左冷蟬收買,兩人透過密信往來,暗中做了很多齷齪卑鄙的事。”陳立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兩人往來的書信遞了過去。
三位師太飛快的看了一遍,都震驚於其中的內容和血腥,定逸師太更是氣的破口大罵,當著陳立的面直言殺的好。
“劉師叔的金盆洗手事件是嵩山派一手策劃的,我並不知道師父和左冷禪勾結,無意間壞了他們的好事,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師父在閉關中才會遭他們的毒手,慘遭殺戮!”陳立一臉的悲痛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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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了他呀!”
“陳師侄,你無需自責!”定閒師太安慰道,“要我說出了你這樣一位少年英傑才是青城派的幸事,餘掌門此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可能便是收你入門。”
“說的沒錯,這件事就算傳揚出去,天下人也會誇你是個正義的好少俠,至於餘掌門……不提也罷!”
陳立可沒打算讓餘滄海洗白,這狗東西就是死也應該被釘在恥辱柱上。
三人又安慰了幾句,陳立隨後提供了其他幾封書信,有了這些證據,再加上嵩山派一系列的行動,尤其陳立又提到了華山派的變動,三位師太眉頭緊鎖,已經相信了陳立的話。
“我恆山派就是拼個玉石俱焚也絕不會同意他所謂的並派之事!”定逸師太最先表明立場。
定閒師太卻皺了皺眉,身為掌門,她想得更加長遠,“此事恐怕不易,按照陳少俠的說法,這左冷禪已經控制了泰山和華山,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早就不問世事,只剩咱們一家,恐怕獨木難支啊?”
“怕什麼,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三位師太……”見時機成熟,陳立適時的開口道。
“我有辦法可以對抗左冷禪的並派陰謀,只是,需要一點幫助。”
“陳少俠請講!”
…………
儀琳陪同陳立從大廳中走出,她跟在陳立身邊,有滿肚子的話想對陳立說,可一時間卻又無從談起。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旁邊走出。
“陳公子,已經替您安排好了住處,請隨我來。”說話的正是葉綻青。
陳立是男子,而恆山派上下除了女尼之外,還有一些女性的俗家弟子,他自然不能住在見性峰,按照規矩,應當住在通元谷的恆山別院。
儀琳剛鼓起勇氣,見到葉綻青出現,心中一慌,又閉口不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離去。
葉綻青在前邊引路,她身上穿著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可這女人面板白皙細膩,一身粗衣穿在她身上也沒減幾分美麗。
更重要的是,她行走間腰肢搖曳,幅度不大,並不會讓人覺得放蕩,可仔細觀察,那擺動極有規律,多看幾眼,便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有點門道。”陳立盯著葉綻青的背影,目光灼灼,就連走在前面的葉綻青都能夠感受到背後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