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任我行隨手將一個卷軸扔在陳立前的小桌上,“這是吸星大法,可以讓你在短時間之內快速恢復身上的內力。”
“我已經試過了,沒用的。”陳立搖搖頭,輕輕的撥動琴絃,“這樣也挺好,煮茶,焚香,彈琴,享受大好河山,笑傲江湖。”
“痴心妄想!”任我行冷笑道,“一入江湖歲月催,憑你現在的身份,還想全身而退?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名門正派的傢伙們忙著籌劃進攻黑木崖,你的青城山恐怕早就被人踏平了。”
“他們想要的無非是我收集來的功法劍招,無論是誰來,大不了通通都交給他們。”陳立無所謂的說道。
“人心都是貪婪的,你已經廢了,趁現在趕緊帶著身邊的人徹底離開這裡,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歸隱江湖。”
“這樣也好。”陳立笑了笑,然後牽起任盈盈的手掌,“我想帶盈盈一起走。”
“不行!”任我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將來有一天,盈盈還要接替教主之位,替我執掌日月神教,怎麼能跟你歸隱?”
任盈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陳立了解她,她對所謂的權勢地位根本不感興趣。
“你難道就不問一問盈盈的打算嗎?”
“這件事不用說了,先等我殺死東方不敗,奪回教主之位,陳立,我看你還算是個英雄,所以才沒有落井下石,否則……”任我行目露兇光。
當日在梅莊,他已經看出了陳立對他的殺意,如果不是令狐沖橫插一腳,任我行猜測,他當天便和向問天死在那裡。
不過這件事他並沒有和任盈盈談起,並不是因為他想替陳立隱瞞,而是不想在自己唯一的女兒面前暴露出軟弱的一面。
堂堂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還是因為自己的女兒才撿回了一條命,這是任我行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接受的。
“小子,如果你真想和盈盈在一起,就把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全部趕走,等我登上教主的寶座,也許能找到治療你傷勢的方法,到那時我為你和盈盈舉辦婚禮,然後便把日月神教交到你的手上!”
“爹,你說什麼呢!”任盈盈臉頰一紅。
“咱們還是一家人,之前的些許誤會既往不咎,你看怎麼樣?”任我行確實心胸寬廣,這時候還不忘招攬陳立。
“盈盈我是願意娶的,但其他人我也不能放棄。”
“哼!你當我任我行的女兒是什麼,怎麼能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實話告訴你,你要麼死心塌地的和盈盈結婚,如果還想朝三暮四就離盈盈遠一點!”
“爹,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能夠解決!”任盈盈氣哼哼的說道。
“傻丫頭,我是為你好!”任我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向陳立的目光,已經隱約流露出一絲殺意。
陳立不想任盈盈和任莪行上黑木崖趟那灘渾水,可哪怕任盈盈也想和他歸隱江湖,但最終還是選擇陪任我行一起上山。
陳立並沒有多說什麼,等二人離開後,儀琳端著一副新的茶具來到亭中。
“坐下我教你彈琴。”陳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儀琳臉頰一紅,“師兄我還是……哎呀!”
話還沒等說完,便被陳立一把扯入懷中,小尼姑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
“別亂動,否則受傷的會是你!”
“什麼受傷?”儀琳一臉懵懂。
“來彈琴。”他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儀琳也認真傾聽,不知過了多久,小尼姑回過神,才發現身後的一些異樣。
“師兄……”
陳立湊近以鄰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這讓儀琳的一張臉頓時紅霞漫布。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我答應了師父,時間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