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品嚐到最後卻又有些許甜味,這味道真是十分古怪,是什麼湯?”
元烈笑道:“這湯裡有二十餘種草藥,可是我大費苦心研製出來的,又好吃又好看,還有藥理,叫做人生五味。”
李未央看著他,似笑非笑道:“恐怕這一碗湯,價值也是不菲的。”
元烈舉起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這一碗四十兩銀子。”
李未央笑了起來,四十兩?尋常百姓人家要過兩三年,元烈還真是漫天要價,就他這樣這春江閣依舊是門庭若市,人人趨之若鶩,就連雅室都已經訂到了三個月之後,排都排不上了,可見世人都是喜歡獵奇的。
元烈笑道:“越是價高,越是珍貴,越是有人當成寶貝,其實這一碗湯裡不過是尋常的藥草,沒有什麼出奇的,可是換個名字他們就覺得十分珍貴了。”
李未央點了點頭,這倒是個斂財的大好機會,見元烈一副貴公子的樣子,外人絕對想不到他分明是個守財奴。她剛要說什麼,卻有一名隨從走到元烈身旁,在他耳旁低聲的說了幾句,元烈眉頭一揚道:“哦!是嗎?”
那隨從立刻應聲道:“是!”
元烈看了李未央一眼,低聲道:“我去外面處理一些事情,馬上就回來,你就在這裡等我,不要離開。”
李未央心道這是出了什麼事?只不過元烈沒有說,她也不打算去問,只溫和道:“你去吧,我就在這裡品嚐美食,不會走開。”
元烈這才放了心,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元烈要處理的事很簡單,不過是有一桌客人因為喝多了酒鬧了起來,也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所以,自持身份,想要砸了這店面。等到元烈出現,那一桌子的貴公子,自然嚇的夠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旭王也會出現在這裡,不由全都愣住了。
元烈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對著這雅室裡的人,都已經十分明白了,首座上的人“騰”的站起來,一副張口結舌的樣子,隨後其它的人也集體唰唰都站了起來,只除了兩個人還坐在那裡,只不過一個醉的人事不知,另外一個還漲紅了眼,分明是醉得狠了,根本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首座上的人早就換了另外一副臉孔,滿臉堆笑道:“殿下,原來這是您的店。”
元烈向後看了一眼,隨從立刻上前拉開了椅子,他翩然落坐也不說話,只是目光冷淡的看著對方。
一屋子身穿華服,凌厲囂張的紈絝子弟,站在那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不敢言語,平時只聽說過擺譜,今天才真正知道什麼叫擺譜,這旭王殿下比他們這些人年齡要小的多,可是此刻在他們跟前,倒像是長輩一般,可見光有錢有勢還不行,必須得有一個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身份背景,才能處處壓人一頭。
元烈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笑的越發燦然道:“今天到這裡來飲酒,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一二呀。”
禮部尚書的兒子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最是知道旭王元烈的秉性之狡詐,此人越是對你熱情,背後越是會捅你一刀,是個真正眼底不容沙子的主,往日裡他已經受父親告誡,不可與旭王牽涉過多,更加不能隨便得罪,最好躲得越遠越好。可現在他萬萬沒想到,這春江閣的幕後主人竟然就是元烈。說實在的,原本他在春江閣附近也包了一家酒樓名叫望月,生意本不是很好,於是使了不少的手段才將這春江閣硬生生的打壓了下去,春江閣的老闆鬥不過他,不得已才將春江閣轉讓了出去,他的望月便越發紅火。他還以為就此就能將對手一舉擊潰,卻沒有想到不過短短半年的功夫,這春江閣就重整旗鼓,而且生意做的比以前還要紅火,如今他那個望月樓已經是門可羅雀,所有的貴族都跑到了春江閣來,他怎麼能夠坐得住?
所以,今天他是特意帶著一群人來鬧事的。只不過當他看到元烈走進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