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掙扎都是徒勞的。
從這之後,墨洛維斯每天晚上都會準時的出現在齊牧的面前,剛開始還頂著那張真正的人,可布勒克那小子回來後,某人就換上了另一張名為墨洛的臉以齊牧的朋友自居,強行的闖進齊牧的生活裡,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刻的齊牧就只想把眼前的男人揣下床才好,無奈手腳皆被對方束縛糾纏著根本什麼都辦不到,就在這時,被齊牧仍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爆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震動聲響,從齊牧的角度看依稀可以看到螢幕上躍動著的“宵軒”二字。
剎時齊牧面露驚詫之色,只想著一定到接到那電話才行,不覺的掙扎的力量又大上了幾分,這回就算是再不願意醒來的某人,也不得不起來了,掙開來的眼睛清澈透明,說不出的銳利有神,那裡有什麼睡意,估摸著醒來已經有些時候了。
“快點放開!我要接電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現在的齊牧顯得有些急噪,失了以往的淡定,口氣也不善了起來,感覺束縛著自己的力量鬆了幾分,齊牧掙扎著坐起身來,飛快的接通了電話,一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電話那頭一片靜默,只有那些微的呼吸聲,證明著對方的存在;而電話這頭,齊牧能做的也只是緊緊的抓著電話,幾次張口都憋了回去,墨洛維斯則一臉不耐的靠在床頭上,暗沉著臉死死的瞪著那手機,只恨不得把那玩意兒直接砸爛才好。
良久,久到齊牧幾乎認為電話那邊根本就沒有人存在,久到齊牧那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麻痺的時候,那邊的人才終於有了動靜:“以後……我們還是兄弟嗎?”明明是簡短的一句話,卻好像用光了對方所有的力氣。
暗啞的聲音隔著遙遠的距離迴盪在耳際,齊牧瞬間竟覺眼眶一熱,有什麼東西就要冒出來一般,可終是什麼都沒有,除去那有絲顫抖的手,齊牧從表面上看沒有一絲的不對勁,臉上的表情在燈光下曖昧不明。
“恩!”齊牧輕哼了一聲,帶著濃重的鼻音,透著滿滿的堅定。
電話那邊的人因為這回答再次陷入安靜之中,齊牧的心也緊緊的提了起來,耳邊聽到的便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其他的好像都不存在了。
半晌,只聽耳邊傳來一陣盲音“嘟!嘟!……”驚得齊牧腦中只餘一片空白,好一會都呆呆的拿著手機沒有絲毫的動靜,就那樣呆呆的聽著那一陣陣嘟嘟的聲響,許久才拉扯出一抹愧疚的苦笑,把手機放了下來。
窗外的天空黑得深沉,齊牧的心也點點的被那暗夜吞噬著,這不正是他所要的結果嗎?一個對大家都好的結果,可為什麼在這一刻,他卻心痛的無以復加呢!這樣自私的自己連齊牧自己都想吐棄一番,終了換來的也只是一抹苦笑。
冰冷的夜裡,齊牧感覺到男人把自己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一陣陣的暖意,從那人的胸膛上傳來,讓齊牧忘記了掙扎,他現在就只想這樣靜靜的呆一會,就算是在那人的懷抱裡也不要緊,只要一會兒就。
牆上的時鐘,‘嗒嗒’的走著,一步步的,伴著男人的心跳在齊牧的耳邊輕漾著,不知道是累了還是什麼,不一會兒,就只聽一陣綿長的呼吸聲,宣告著主人的入眠。
墨洛維斯伸手輕撫著男生精緻的臉,一絲絲的描摹著,帶著些小心翼翼,帶著些疼惜。幽深的眼眸在這漆黑的夜裡散發著邪魅的暗芒,帶著強烈的掠奪氣息,那灼熱的目光,透過齊牧的身體,變得悠遠異常。
第二天醒來,齊牧對昨晚自己在某人懷裡睡著了的行徑,大感不齒,順帶著這一整天的心情也都低落非常,某軒的事經過昨晚那電話,多半是解決了,這點齊牧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可不知為什麼他心理就是堵得慌,就是過不了自己心理的那道坎。
“怎麼不吃!”餐桌上,墨洛維斯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望向齊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