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齊牧是欣喜於對方的出現的,所以才不想去追究什麼,當然這點齊牧自己是絕對沒有意識到的。
看著那坐在臺階上的男生,墨洛維斯眉頭輕蹙,包含著濃濃的不滿意味,“怎麼穿這麼少,回屋!”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絕的強制,說話間原本還在男人身上的衣服,落在了齊牧的身上,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傳來讓齊牧的心瞬間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情愫,怔在了當場。
“回屋!”男人不滿的再次低吼了一遍,聲音低沉得可怕,目光也犀利上了幾分,這回倒是把齊牧的心神拉了回來。
屋子裡昏黃的燈一盞盞的亮起,原本寂寥的一切,也因為身邊這男人的出現,有了絲絲的暖意,一分分的流竄在屋子裡,莫名的那一瞬齊牧的心安定了下來,竟是說不出的靜謐。
“吃飯沒!”齊牧把小不從懷裡放下來順帶有些不捨的把男人的衣服拿下來,抓在手裡,淡淡的問著,略帶著些關心的意味,不過如果不仔細聽的話,還真的是難以辨認出來。
“沒!”男人站在空調機前操弄著,聞言抬頭應了一聲,復又低頭弄著那老舊的機器,眉頭始終都緊皺著,看樣子對那玩意是非常不滿意。
春末時分,白日裡氣溫是有所回暖,可一旦入了夜,那溫度就是天差地別,多少都讓人有些受不了。看著男人有些黑沉的表情,齊牧只得停了走向廚房的腳步,轉身走了過去,那破玩意估計也就只有他才弄的好。
“我來吧!”擠身在空調面前站定,看對方退開了幾分,齊牧才伸手在那老舊的機器上不輕不重的捶上了幾下,還別說,不一會而就聽“呼呼!”的風聲,有些許的熱氣往外冒了出來,跟任何一件老舊的機器一樣伴隨著有些嘈雜的機器運轉聲,就如同那將死的老狗一般苟延殘喘著。
帶著些無奈,齊牧輕敲著那機子,側身再平常不過的對男人道:“這下子能用了,我去做飯!你先坐吧!”說完直接轉身進廚房忙碌了起來,只留墨洛維斯一臉難看的站在客廳了,臉色媲美鍋底,說不出的恐怖。
小不那小東西很會看臉色的窩在沙發裡,用爪子捂著眼睛,一副怕怕的樣子,半天也沒有動靜,不得不說經過那三個月的相處,它已經深知某人的殘暴,該躲得時候自然是要躲的。
齊牧在廚房裡忙碌著,菜洗到一半,發現某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高大堅毅的身軀足以把齊牧籠罩在他的身影裡,讓他無處可逃,想到這裡男人輕勾起了嘴角,面色也緩和了幾分。
“站在這裡幹什麼?一會就好了。”估摸著對方是等不急了,齊牧輕聲的嘀咕著,手下的動作依然沒有停的進行著。
“我明天會讓人來把這屋子重新整修一下。”其實他開始想的是重新修建一所房子,或者搬到A區去,可以齊牧的性子多半是不願意的,想到此他也就退而求其次了。
“夷……!”帶著些驚訝,齊牧有些怔怔然的望著某人,一時竟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聽了,這也不怪齊牧會這樣的反應,以男人以往的性格,像這種事他想幹就幹霸道得很,哪裡會向齊牧說上一聲,今天這事倒是奇了怪了。
“哦!隨你吧!”良久,齊牧拉回心思的應了聲,低頭繼續這自己手上的活,這事估計就算他拒絕了也沒有用。對方能提前通知他一聲已經夠給他面子了,想到這裡齊牧不覺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吃完晚餐,齊牧在廚房裡刷著碗,墨洛維斯則坐在沙發上處理著手上的檔案,小不佔據著沙發的另一頭安靜的打著盹,安靜的氛圍,和諧到不可思議,偶有流水聲響起,讓整個屋子都有些氤氳!
自然當天晚上墨洛維斯還是穩穩的佔據了齊牧的大半張床,剛開始兩個人還各睡各的,可到後來不知怎麼的,半夜齊牧醒來,卻發現自己被某人緊緊的禁錮在了懷裡,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