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個危險,趕忙又是向裡挪坐。而正是對上一臉嬉笑的万俟祥,此時的他正是陰謀得逞的露出了奸猾之相,看到我呆愣的坐在邊緣處,趕忙上前拉扯了我一把,“笨蛋,還有快進來,若是出了危險,我可不擔保!”
我白了一眼他,“小孩子說話不要總是帶著‘笨蛋’!”在一句‘笨蛋’,右一句‘笨蛋’,不曉得是不是他太自戀,以為全天下只有他自己最聰明。
“說你笨蛋,你就是笨蛋!”他冷瞥了我一眼,“明明知曉八皇叔是個危險之人,你偏要去趟這渾水,幸好你走運,品性對了八皇叔的口,否則定是早已成為了刀下亡魂!”笑了下,又是說道,“不過。。。。。。在我看來,還是便宜八皇叔了,坐享天下之美,現下又得妻,又得子,實是人生一大痛快!平姐姐你說。。。。。。這是否太過順當了呢?”
我的心頓時漏跳了半拍,看到他童稚的面容,卻是成熟的眼神,好似能透視一切一般的精明與可怖,“我要下車!”
“哦,不該是叫平姐姐了,呃。。。。。。是母后!”他嘴角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要下車!”聲音更是大了幾分。
這時車子已是快要出了午門,然那守衛的四個侍衛根本未攔截,只是恭敬的彎下身子。一下子又是讓我試圖停下車子的希望渺茫。
“呵呵,”万俟祥又是變成了孩童一般的天真笑容,“平姐姐無需擔憂,我現下的這般做法,不過是遂了你意。”看到我臉上無波,又是說道,“你這般急衝衝的來內院,不過就是為了找個藉口出來逛逛吧,但八皇叔對你總是限制過多,使得你快有接連四個月沒有出過宮門,心下越發的犯癢。難道這些不是你真實所想嗎?”
我怔愣的望向了他似笑非笑的臉龐,不敢置信,只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竟看穿了我的一切心思?又是想到了他前面的那句嘲笑話語,像是在為我哀嘆,又像是在為我慶幸。
他瞟了眼我的錯愕面容,嘴角一場,“你比六年前可是好看得多了呢!”
“你。。。。。。你當真記得?”那時的他,不過是幾個月大的孩童,怎會有記憶呢?
他眼神驀地一深,又是笑了笑,“誰人皆是不記得,只能想起你‘笨蛋’的臉龐!”
我所得簡直快要說不出話來,將身子轉向了簾外,不管他在後面怎樣的大笑。可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實是不簡單啊!
“哇。。。。。。是糖人啊!”集市上,一陣陣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各種小攤販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或許是生活在深宮中的人,從來沒有到過民間,遂,看什麼都是有些新鮮,“快過來,你快看,這是什麼?”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是冰糖葫蘆!”
“會不會很難吃?”說著,邊問邊就用手摘下了一串,“我要嚐嚐看!”誰想,才一剛咬了半口,登時眉頭就擰到了一起,接連吐了出來,“好怪啊,又酸又甜的!”
我緊盯著他因為糖葫蘆而糾結起的眉頭,聽著他童稚的話語,心頭不禁泛起了笑意,孩子終究還是孩子。
似是看到我們要走,賣糖葫蘆的趕忙叫住我們,“哎,小姐,還沒有給錢呢!”
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的万俟祥頓時臉色暗沉了起來,“笨蛋,給錢啊,害我堂堂大少爺這樣丟臉!”
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禁不住搖頭哀嘆,可使我尷尬的是,恁是我怎樣翻著袖口,皆是沒有銀兩,一細想,竟是出來時,將準備的銀兩放到了四方桌上,根本是忘記了!
“不要告訴我說,你忘記了?”他的臉色愈加黑暗,低沉的話語帶著警告,湊得我的身子是異常的近乎。
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只是象徵了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
“一、二、三”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