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心中也生出了凝惑,原本他是不怕有人上門的,但是近來得罪了一些大人物,所以,他的心中起凝也是正常的,便朝著楊凡道:“這位小兄弟來我和某家,有何事情嗎?”
楊凡道:“原來是和元外,我夫妻兩人前來,實則是想進大院裡觀覽一翻,不知和元外意下如何?”
紫袍人打量了兩人一眼,看他們不像是自己的仇人,便沉吟道:“既然兩位有心進去看一看,那就隨我入內吧。我看小兄弟和這位姑娘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不知可否見告來歷?”
他是邊說邊迎著兩人朝裡面去,雲紫衣也想進去看一看,對這裡,她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雖然這裡已經早就不是她的家,但卻給她留下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雖然這個回憶來自於童年,卻是那樣刻骨銘心。
進入大院後,雲紫衣便朝著左邊而去,紫袍人見她丟下自己獨自而去,正要叫住,楊凡卻攔住他道:“和元外,隨她去吧。我們最好不要去打擾她。”
“這……我只是想帶著你們四處參觀一下。”紫袍人道。
“不用,我們自己四處看看便成。”楊凡道。
突然雲紫衣轉過身,向楊凡道:“我想一個人四處走走。”
楊凡點點頭,道:“好的。我在這裡等裡。”
等雲紫衣離開後,紫袍人問道:“小兄弟,你們似乎對這裡極熟悉,以前來過?”
楊凡微微笑著,卻並沒有答話,而是道:“不知和元外在此居住多久了?”
紫袍人答道:“十幾年了吧。”
“十幾年了,這麼久啊,不知道你對於此宅的前主人知道多少?”楊凡問道。
紫袍人心中一警,果然他們前來不是安了什麼好心,不會是找前主人報仇的吧,看樣子他們這麼年輕,應該是替先人報仇的,道:“小兄弟,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當時我搬進來時,是花了重價錢購買的,而且這裡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住人,空蕩蕩,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才成了現在這個規模,你看這前院裡的那一排房屋,都是近幾年新建的,而且老屋也基本上重修了一遍。”
楊凡道:“原來如此。”
便在這時,一名家丁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大聲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少爺和小姐在春風酒樓打架,少爺被……被王公子的人給扣留了,而小姐則跑到軍營裡面,要去請二爺幫忙。”
“什麼!”聽家丁一說,紫袍人大喝一聲,道:“混蛋,這兩個混蛋總是給我在外面惹事。”說著,轉向楊凡,道:“小兄弟,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出了兩個孽障。我出去一會,若是去晚了,說不定那丫頭真的把整個軍營的人都給叫了來。人家王公子可是前任總督大人的公子,若是把他給得罪了,我這老骨頭怕是承受不起。”邊說邊急匆匆往外走。
楊凡轉身看向雲紫衣的方向,想了想,現在他沒事可幹,乾脆跟過去瞧瞧熱鬧。
出了大院,但見和元外帶著十幾名家丁,火急火潦的朝著另一條街走去,楊凡則緊隨其後,現在這些人心繫少爺和小姐的事情,自然不會注意到楊凡這麼個人。
穿過好幾條街,遠遠的便看到一間酒樓外面,圍觀了不少人,顯然是在看熱鬧。
等和元外帶著一干人到達時,楊凡也看到了酒樓裡的情形,是五個年輕人將一名年輕人反手銬在酒樓的大柱上,很明顯,這被銬的青年便是和元外的公子了。
其中一名拿扇子的公子哥走到和公子前面,笑嘻嘻的道:“和承南,你跟本公子過不去,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嗎?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是我的對手嗎?別以為仗著你妹妹那個瘋丫頭就天不怕地不怕,我還告訴你,我就不怕那瘋丫頭了,她不是很能嗎,不是能到軍營裡面調動兵馬嗎?我倒要瞧瞧,她能調動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