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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魏三爺冷笑一聲,冷冷地說:“凌某如果是功臣,還用得著改名換姓麼?”

“那你……”

“我不會告訴你,吉安府能安如盤石,便是明證。”魏三爺冷冷地說。

“哦!你是……”

“你走吧,如果我不死,會到黃山與你把盞言歡。”

“但你得放過艾文慈。”

“你居然替一個山東響馬求情?”

“此中另有隱情。”

“這……你恐怕要失望了。”

“為何?”

“你要知道?”

“知道愈多愈好。”

“假山南端有一個石洞,請到洞相候。兄弟去去就來。”魏三爺低聲說完,身形一晃,隱沒在內院的暗影中不見。

先前被追的黑影是艾文慈,他原想將魏三爺誘至花園動手擒人迫供,沒想到魏三爺的輕功如此高明,幾乎被追上了。正想找空敞處放手一拼,卻被天都老人出聲將魏三爺誘開。(奇*書*網。整*理*提*供)他一聽是天都老人的口音,大事不妙,三十六著走為上策,立即溜之大吉,並未聽到兩人的對話。

他重奔前院,愈想愈火,既然來了,不鬧他個翻天覆地,怎消得下這口怨氣?到了前院,瞥見屋角旁站著一個黑影,一看便知是警哨,他消然掩近,相距三丈突起發難,鬼魅似的從後面撲上,勒住警哨的頸子再加上耳門的一掌,挾了就走。

他將警哨帶至僻靜處,將人弄醒低聲問:“老兄,你要死還是要活?”

“你……你是……”警哨喉部受到控制,失魂落魄地嘆聲問。

“淮安艾文慈。”

“你……你想……”

“我想殺你,但你吐實又當別論。”

“我……我不想死”

“寧王派在吉安的黨羽,除了魏三之外,主事的人是誰?”

“這……這人,我確是不知道,殺了我也不能胡說,只知是一個只在半夜三更來去,輕功駭人聽聞的人,大概每十天半月來一趟,來時皆穿白衣,從不與任何人照面,守夜的人偶或可看到白影在內院出入,如此而已。

“贛州方面,又有些什麼人?”

“在府城的人,連鄰縣的同伴也,不許往來,往來傳信另有專差,在下只是個名義上的護院,怎能知道鄰府的事?”

“在下卻是不信……”

“我如有一手虛言,神明殛之。”

艾義慈知道問不出什麼來,轉變話鋒問:“四海狂生在何處落腳?

他帶來了些什麼人?”

“落腳在南大街的鴻遠客棧,朋友眾多,最得力的人是威震湖廣的三湘劍客戚家三兄弟,與蘇杭二風柏氏姐妹。本府的推官周大人,早年任職湖州時與他交情不薄。”

“你對這些事倒還清楚哩!”

“不瞞你說,咱們這些人,只許知彼,不許知己,打聽自己人的底細,列為大忌,又將受到可怕的懲罰。”

“在下要你轉告魏三,不許他管艾某的事,不然,在下將把吉安鬧他個天翻地覆,首先遭殃的人將是你們這些人。”

警哨只感到喉部一鬆,眼前人影消失,微風楓然,身側鬼影俱無,爬起拍拍腦袋叫聲“好險”,踉蹌走了。

艾文慈深怕與天都老人碰頭,不敢再在沈家鬧事,等到四更正本之間,料想公人們該已放棄搜捕的舉動,該前往取回鼓囊出城溜之大吉啦!他心中暗暗高興,認為暗中跟來的中原一劍,也不過如此而已,至目前為止,仍末發現中原一劍現身,這表示武林頂尖兒高手,也無法跟蹤他哩!果然所料不差,搜捕他的人皆已撤走了,回到藏藥包處,伸手一探,不由心中叫苦不迭,藥包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