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問他什麼不肯說,他得有多傷心啊,難怪最近瘋了似的。”
我的心跟著隱隱抽痛,南措這個名字已經成了心上的傷,一提起來就疼痛不已。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好在鄭阿姨出來的,他就沒再追問什麼。
回去的路上,章煥然問我,“南措是誰?你愛的那個男人。”
這廝不僅八卦,居然還偷聽,我罵他,“你簡直人品敗壞。”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是不是一個長的特別妖孽眉目之間又透著股狠戾的那個男人?”
我心跟著漏跳了一拍,“你在那兒見過他?”
☆、128 探病
“在你家附近,很晚送你回家那次,他就在不遠處一直看著你,你也沒發現,我也沒敢告訴你。”
我心跳怦怦直跳,這麼晚了他出現在我家做什麼?我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是他是想念我,又是來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嗎?
“他看你我的眼神真的可怕,明明長的那麼妖孽,可是陰冷狠厲的樣子卻讓從心底裡發寒,好象恨不得吞了你一樣,我怕他對你不利,告訴顧培中了,他說那是你前男友,不會傷害你的,讓我別操心,就那一次,後來我再沒見過他了,後面了也就忘告訴你了。”
他是有多恨我,外人都看出來他想吞了我。現在只要腦海一想到南措那張臉,心臟就會跟著一陣痙攣,可是又會很找虐的去翻開手裡的相簿,裡面有太多的影像,我一個也沒捨得刪。
“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章煥然聳了聳肩,“沒有,看到他的神態我想起一頭狼,兇狠中夾雜中渴望,我挺好奇,他對你到底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才會有那樣複雜的表情。”
我沒法滿足章煥然的好奇心,我心疼站在黑暗裡的南措,或許很孤獨也很寂寞,還是恨我吧,所以連句話都不願跟我說,我的心裡同樣象是被誰無端的挖了個大洞,空的沒有了邊。
第二天,我去醫院看顧培中,去的路上買了一束花,到了醫院,聽見鄭阿姨正在教訓顧培中,我進去又不是走又不是。
算來她跟我媽算是閨蜜,對我一直也不錯,而我爸跟顧家軒才是真正的利益相交,我爸調走了,顧家跟新任市長關係同樣很好。
見我過來,鄭阿姨抬頭看見我,衝我招了招手,“你說說,兩個都訂婚了,現在說要分手,這象話嗎?真是要氣死我了。這個志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病房就在樓下,男朋友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一次也沒上來過。”
我有些心虛,畢竟是因為而起,周志秀這次大概是徹底心寒了,才會想要分手。
鄭阿姨對周志秀挺滿意的,人端莊能幹,家裡也很有背景,也算是家族聯姻,對顧氏多多少少有些幫助。
我表面對鄭阿姨只得乾笑附和道:“呵呵,是有點合適。”
顧培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好了,媽,唸了一天了你煩不煩,趕緊回去吧,你不是熬了湯給爸送過去嗎?一會不要晚了。”
鄭阿姨還是依不饒的說了他好一會,這才離開。
房間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一下冷清下來沒了聲,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怪怪的。
經過昨天,我沒法當作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那麼坦然的面對顧培中。
我拿著花,乾乾的,“有花瓶嗎?”
他指了指漂窗上插著花的廣口玻璃杯,“就用那個吧!”
“有花呢。”
他勾了勾唇,唇邊漾出一絲笑,“沒事,把那個扔了,插上你買的,更新鮮。”
我照他說的做,一根根撿出來插上,原來在國外也上過幾節插畫課,所以也知道一些。
顧培中一邊在邊上安靜的看著我,好象也饒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