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黑的,為了宇威,我什麼都放棄了,我的心啊,都紮在宇威了。但是你說我做了這麼多,誰看見了?你說,誰看見了?”
“誰也沒看見!”張敬面無表情,搖了搖頭。鬼知道劉科長在宇威都幹過什麼,當然沒看見了。
“是啊,是啊,所以姐姐委屈啊!老弟,這回你可算來宇威了,你不能再讓姐姐這麼受氣,對不對?”
“你就直說吧,你想幹什麼?”張敬實在是不想再玩下去了。
“呵呵,老弟,那個,姐姐知道你抽菸,來地匆忙,也沒買什麼好煙,這個你先留著抽!”劉科長突然把話題岔開,然後從懷裡偷偷地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東西,那東西上還裹著黑色地塑膠袋,看上去確實像一條煙。
張敬看了看劉科長,伸手把東西接了過來,也不管合不合適,當著劉科長的面就開始拆包裝。
“哎哎,老弟,你別拆啊,你等我走了以後,你再拆!”劉科長嚇一跳,急忙要阻止張敬。
“行了,別搞那些事了!”張敬有些煩躁,把劉科長地手推了回去,自己繼續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嘿嘿,那個老弟啊,姐姐在基層可幹了好幾年了,是不是也該往上提一提了。我知道現在廠裡編制都差不多了,但是也不差姐姐這一個吧!”劉科長居然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搓起手來。
這個時候,張敬已經把那個東西的包裝拆開了。確實是一條煙,最起碼這個外包裝是煙盒,不過張敬總覺得份量不對,又仔細檢查一下才發現,這煙已經被人拆過。張敬心裡有數了,三下兩下就把那條煙地外紙板撕開一道口子。
紅通通的人民幣在那條煙的裡面露了出來,這個劉科長真大方,出手比剛才的汪廠長還得大。這一條“錢”估計少說得三四萬塊!
“嗯,這煙不錯。”張敬看著煙盒裡的錢,點了點頭。
“呵呵,不錯,老弟你就留著抽!”劉科長一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撲嘍嘍向下掉粉。
“煙是不錯,只可惜我抽不起啊,你還是拿回去吧!”張敬冷冷一哂,隨手把錢又塞回給劉科長。
“哎,老弟,你這就見外了,你哪能抽不起呢!這煙你要是不留著,你就是看不起姐姐!”劉科長聽張敬這麼說,當時就慌了,急忙又向回推。
“我就實話跟你說吧,你的事我辦不了!”張敬也不再拐彎抹角,硬把錢塞到劉科長手裡後,神情微寒大咧咧地對她說,“宇威上上下下,滿打滿算才七八百人,現在就已經三個廠長了,孫、汪、宋。你說你想往上提,你再提就是第四個廠長了,七八百人弄那麼多廠長幹什麼?我告訴你,宇威不缺領導,缺地是能幹事的人,你懂不懂?”
“啊?我,我…………”劉科長也不知道臉紅沒紅,粉擦得太多了,反正坐在張敬面前開始冒汗。
“要不,我收了你錢,把你調到車間去?”張敬再次懶懶地倒在沙發上,自言自語地說。
“啊?那個,老弟啊,姐姐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走了啊!”劉科長聞言好像捱了一鞭子似地,拿著她的錢,站起身,幾秒鐘的功夫就沒影了,跑得比野狗都快。
劉科長前腳一走,雷純就又從臥室裡出來了,剛才張敬和劉科長的話,她在臥室裡全都聽到了。雷純走到張敬身邊,笑盈盈地向張敬豎起一根大拇指。
“切……”張敬笑笑一哂。
突然,雷純又猛地伏下身,一把就揪住了張敬的耳朵,使勁向上一提。
“啊,放手,放手啊,你瘋了?”張敬就像一條活魚,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哼!”雷純很得意地叉著腰,心裡好痛快,“死鬼,再讓你玩我!”
“我什麼時候玩你了?”張敬大聲抗議。
“你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