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婉大方,但其脾氣,完全是繼承了她爹的驢脾氣,太過於執著了。
只因為去年自己答應了她,讓陳敬之回長安一趟,但因為其他事情而沒有實現,這陳清菡便認為自己是在敷衍她,拿什麼君無戲言、金口玉言等等的,把自己好好的諷刺了一遍,從那開始便對自己愛搭不理了。
“是你父親主動要留下,有事情無法脫身,不是我不願意讓他回來,難道你父親沒跟你說起過?”李弘只好繼續重複著上一次的解釋說道。
陳清菡用眼角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推門便要回家,剛要回身關門,一隻大手便放在了門上,不讓其關門。
“我父親的解釋,怕也是因為您的威壓,才如此說而已。”陳清菡放下兩手的包袱,開始使勁推門,勢要把說話不算數的人,關在門外不讓其進。
兩人推拉之間,陳清菡因為用力的緣故,加上她一個人的力氣,那是人高馬大的太子殿下的對手,所以當太子殿下突然間一鬆手,毫無防備的陳清菡,一個收勢不住,整個人便一下子撞到了李弘的懷裡。
一頭扎進人家的懷裡,小巧的鼻子撞在了人家胸口,鼻頭頓時一陣發酸的感覺,剛想要揉鼻子,便感覺兩隻手被人家緊緊的握住。
“喂,放手了。”陳清痕看不清楚街道上是否有人看向他們,但臉上此刻已經是火燒一般滾燙。
“你撞入我懷裡,還讓我放手?”這等好機會,對於已婚人士來說,更是能夠激起他們心中的激情,自然是不會放過調戲懷中,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喂,有人看著呢。”陳清菡羞澀焦急,如果給人撞見,這真是說不清楚了。
“沒人看的見的,誰有那閒工夫看咱們,估計都忙著置辦年貨呢。”李弘一手攬著陳清菡纖細的腰肢,便把懷裡衝撞出來的陳清菡跟他自己,放進了門內。
花孟與獵豹急忙跟上,三人就像是人販子劫持人質似的,緊忙把門關上,只是整個過程中,人質則是一聲不吭,沒有反抗的叫出過一聲。
遠處一架華麗的馬車的門簾掀起,把剛才門口發生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看著門被花孟跟獵豹關上後,武媚無聲的嘆了口氣。
“太子這兩年在長安,不會一直就是這幅德行吧?”武媚端坐馬車裡,而身旁兩側,竟然是半梅跟尋蘭在侍奉著。
“回皇后,這次是意外,平日裡清菡小姐跟殿下不會這樣的。”半梅感覺臉在發燒,心裡充滿了尷尬的味道。
殿下怎麼這一出,竟然被皇后恰巧碰見了,太不走運了也。而她們,如今只能是幫著殿下打圓場。
“你們就這樣護著他吧,從小護到大,慣的越來越沒樣兒了。”武媚無奈的搖著頭,而後示意馬車繼續前行,對於李弘今日的行徑,她不覺得自己有顏面下去,為兩人調停的必要。
長安城在她與李治不在的這兩年,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回長安的一路上,只是窺見了冰山一角,而近日閒暇之餘,正好出來看看,卻不想碰見了這麼一幕。
毫無察覺的某人,攬著陳清菡的腰肢,待進入小院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人家的腰肢,臉上帶著七分笑意,三分嚴肅的說道:“不準板著臉,這樣不好看。我今日過來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按行程來算,你父親這兩日就應該要回到長安了。”
“您以為您這些話,民女會信嗎?”陳清菡依然繃著小臉兒,絲毫不把當今太子殿下的話放在心上。
“我堂堂一個太子殿下,我會騙你?”李弘示意花孟跟獵豹,把那小包大包,替陳清菡放進屋內,然後某人便腆著臉,拉著一臉不情願的陳清菡的小手,在小院裡的木椅上坐下。
“去年您就說我父親會回來的。”陳清菡抬起頭,抽回自己的手,被這傢伙揩油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