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中,積累了寶貴的鬥爭經驗,當他眸子危險的眯上,臉湊上來時,她飛快的用手掌捂著了自己的嘴唇。
這才在眾人面前,保護了自己的名節。
但聶禽獸的嘴巴還是貼在她的掌背上,那唇瓣還是“無意”的親了一口她的手背。
在這擠逼的車內空間,幾個人的大力呼吸中,她的臉急速的竄紅,掌背上他滑滑的舌尖觸感還在,她又羞又急,在車子裡跺著腳吼:“聶皓天,你耍流氓?”
聶皓天挑了挑眉,眼神頗有深意的瞧著她,再斜斜的看了一眼駱曉婷的方向。林微登時心領神會:當務之急,她是要氣駱曉婷的啊。
報仇雪恨,一刀刺死不夠解恨,讓她被醋缸淹死,才是上策啊!
想通這一層,她“溫柔”的偎著首長的胸膛,“深情”的凝視著首長的眼睛,“甜蜜”的以唇印一下他的唇:“聶哥哥……”
……
四片薄唇交貼,發出詭異的的聲響。這一次,由於是林微自己主動演戲,而她一向是一位很有責任心的演員,因而演得很入戲很賣力。
但這次首長居然不餓狼,一點兒都不配合,她親他的唇的時候,他居然輕輕的想向後躲。
林演員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一把將他向側邊推倒,手肘架在他的脖子上:“你給老孃聽話點。”
“……嗯。”聶首長半推半就的送上香唇,還眨了眨眼睛:“意思意思好了,你不能太過份。”
“呸,就你還委屈?”
竟然當場車吻,還是個百轉千纏的舌吻,而且首長還是被逼被推倒的那位!
即使是自命風流的陸曉,即使自認是首長肚裡一條蛔蟲的大生哥,都被聶皓天這突然的“悲慘遭遇”雷得不輕,更莫說一腔痴心的閨秀曉婷了。
首長啊,原來你好這一口啊!嗷嗷嗷……
聶皓天很久之後回想車子裡這一幕,都有一種悔不當初的憂傷感覺。悔啊,他怎麼就半路把駱曉婷趕下了車呢?他應該拉著駱曉婷一起,和238親到天荒地老的啊!
自打駱曉婷被聶皓天藉口趕下車後,熱情如火的林演員,迅速出戏。貓到座位的邊緣正襟危坐,想眼尾都不瞄一下他,更莫說再來一次他所期待的“強吻”了。
真是失策,失策!
她不想和他談情,他只好和她談公事:“你今天不服從命令的行為,必須受處罰。”
“哼,處罰?”她鄙視的藐嘴,眼睛望著郊外的景色:“大不了又關我禁閉!”
“對。”
“……”她揪著他的衣服領子咬牙切齒:“你敢再關我禁閉,我就敢再給你弄一場蛇鬥。”
他冷冷的不說話,也學著她剛才那般,嫌棄的坐到車座的最邊邊。她惱得很,但想到那間禁閉室,她就頭皮發麻。
不能力敵,只好“色”取。好女不吃眼前虧,先把禽獸哄好了再說。
“一定還有別的處罰措施的。偉大的特種兵,哪裡會只有禁閉一種體罰方式這麼落後?沒有滿清十大酷刑,也得有殺人十八般武藝啊,首長,換一個?”
“好。”他嘴角斜斜的笑了笑:“先親一個!”
林微:“……”
陸曉:“……”
“我想一刀殺了你,我想扼死你呼吸……”林微在跑道上把這首親自精編過的歌曲唱得鬼哭神嚎的。
雖然她再次犧牲了自己的色相,逃過了關禁閉,但還是被罰負重跑步5000米。所以,在大夥兒都在吃慶功宴的時候,她揹著沙袋在訓練場汗流浹背。
但是,她今天不光丟臉不主動跳傘,影響了集體榮譽;還私自損壞定位儀,害得整個特種兵團耗了半天來尋她。被罰跑,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