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水汪汪的眼睛被熱氣蒸得瀲灩:“我幫你洗乾淨……它!”
她的手伸過來握緊,他“嘶”的一聲長呼氣:“微微,別淘氣。”
“就淘氣。”她仰著臉,手上加了力度,卻更讓他激亢。她作出兇狠神色:“那晚,項飛玲有沒有抓過它?”
“傻瓜……”他只覺得自己正被她逼瘋,低頭就咬她的耳垂:“項飛玲,她不配。”
“那有沒有……”
“沒有。”他不等她問完,便斷然否認。她卻惱了,指甲兒一掐:“答應得這麼快,肯定是說謊。”
“答應得這麼快,難道不應該是真情所致,全是真話嗎?”
“真的嗎?”她笑了,紅豔的唇瓣笑開像一朵盛放的薔薇,她喜悅得跳起來,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晃啊晃:“你們沒有?你不喜歡她?你還是為我守身如玉?”
他嘆氣,親她的眼睛:“就你壞。”
“嗯,我壞。”她的聲音已像能滲出水來,他腰上圈著的腿兒,腹間頂著的美好,讓他瘋狂的大火佔據了他的全部理智,他用力一擺,把她扛向後面,就著洗手盆的著力點,他咬著牙關:“現在是7份之1次……”
“什麼?首長,我身體還沒好……”她嬌呼佯作推拒,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他貼過來,他粗粗的嗓音:“微微,我不管了,忍不住了……”
好吧,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她理解,只是早晨醒來,她理解不了的是,自己為什麼就腦殘了呢?
他當時說的是“現在是7份之1次”啊……接下來還有2/7,3/7……7/7次啊,這男人,太拼了。
早上癱在床上,她惱怒的兇他:“你不知道縱什麼欲的,會導致不育不孕嗎?”
他酒足飯飽,精神好得出奇:“我只知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子得子!”
種子得子?
好,你強!她咬碎銀牙。
劉小晶候著首長出門上班,走到她的床邊拍她的腿兒:“不會吧?真的糟蹋成這樣啊?首長,也太拼了。”
“可不是嘛!”女人在床上曬幸福。劉小晶一副羨慕嫉妒恨:“趕明兒我也找個軍哥哥弄弄。這麼拼,是女人都得幸福啊。”
“樓下那一幫子,你隨便找一個唄。”
“切,那幫木頭狼?姐沒興趣。”劉小晶搖頭晃腦的:“項飛玲和我談妥了,今天已經趕過去。”
“嗯,這事兒,得著緊辦。”
“你覺得狂訊的老居,會有線索?”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能放棄。”林微在床上翻過身子,晨起時的慵懶的幸福勁兒被一種強大的哀傷擊敗,她無助的望著劉小晶:“小晶,如果……”
“沒有如果。”劉小晶止住她:“你家首長等了你4年,全天下的人都當你死了,你不也回來了?你要相信,這世上有奇蹟。”
“嗯,我要相信奇蹟。可是,小晶,奇蹟不可能一再降臨在同一個人身上的。”她抿唇:“我怕,我把他的好運氣也用完了。”
“別傻……”劉小晶把她擁進懷裡,伶牙利齒卻沒有語言來安慰她。
今年新年聶首長的禮物比較離奇。
聶首長年年都會給跟著他的直屬兄弟們包紅包。他身家富貴,人人皆知,因而他手下的兵士不但可領到年底的軍餉,還能領到他私人打賞的團圓加菜錢。
聶皓天對親近部下,尤其是當兵離家的困難家境的部下,向來大方,包的紅包一向令別的兵團的親兵們眼饞。
但這也沒辦法,人家首長有錢,所以大把機會任性。
今年聶首長更是任性得可以,一大早帶了幾個大籮筐過來,籮筐里居然是新鮮出爐還冒著熱氣的又軟又糯又香的糯米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