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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矮矮的蹲下來,與她那像只受驚小白兔一樣的眼神兒對視,他的吻印在耳邊,輕聲悄語:“這幾天,不是和我玩失蹤的嗎?今晚怎麼自己破門而入?彩雲姐……”
“陸……”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尖叫,卻只一個字便突然被他捂住嘴巴,迅速的被他拖上床,蓋上厚被。
她愕然的聽任著,心中驚慌又淒涼。近段日子,她下定決定要離開他,手機不接下班不回,想與他決絕的斷了聯絡。
本來就不夠堅定、痛得像被生剝的心。她這般艱難的要離開他,但他竟然無恥到派人來綁她上床。
派幾個人把她攔在後樓梯談價錢,她鄙視走開,卻反被人捂住口,縛住手腳,把她扔進他的房間。
我在你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陸曉?
她的心在滴血,又受驚又委屈,心裡彆扭得不知如何是好,咬著唇只想在他的面前自絕。
懷裡的女人安靜,但手掌下捂著的嘴巴卻顫抖著。
他看向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全是水霧,盈滿眶的淚水卻忍住不掉下來,真是讓他心疼死。
“嚇到了?別怕,是我。”他的手掌輕了,聲兒也沙啞,貼著她的耳際:“乖,別嚷嚷,有監聽。”
“啊?”她更呆愣了,木木的看著他,看著他眼裡神色溫柔帶著歉意,那忍著的淚才這麼滴下來。
他親著她的臉,把那淚珠兒吞進心裡:“傻丫頭,我是逼不得已。”
“有什麼逼不得已?”她嘟嘴,但也學著他一般聲兒放得很小。她明白像陸曉這種軍情局的人,必然有很多秘密,那麼她再氣他,也不能誤了他的正事。
看她乖巧的樣子,他把她擁進懷裡,貼著自己胸廓呼吸的女人,起伏的波濤讓他不由得心猿意馬。
幾天沒見她了,身體真是異常的想念。他又再邪惡起來,隨手就解她的領釦。
她單手本能的捉住他的手,男人卻不依不饒的在她的身上探索,嘴兒含著她的厚唇:“寶貝兒,今晚盡情的叫,嗨點,盡興點……”
冰涼的大手帶來一陣蝕骨的燥熱,她情不自禁的嬌呼:“啊,你,這變態。”
“哈哈哈……”陸曉的笑聲色彩氾濫到輕狂的地步,邪惡得不能再邪惡的話語:“寶貝兒,今晚過後,讓你愛上我這變態……”
真是夠了。彩雲一拳就捶他,奈何這拳頭就像是繡花拳頭落在棉芯上,輕而無力似撒嬌又似邀請。
她是無論如何都抗拒不了他的。那麼強勁的體魄,那麼熟稔的技巧,那麼引她沉迷的壞……
不出片刻,身體內的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在上面的震憾。
是的,今晚應該盡情的叫,盡情的釋放。和他,還能有多少時日呢?既然開始了,就好好享受吧。
隔壁監聽室裡,陳勝咬著唇,被房間內的春色惹得身癢難耐,小腹下似有千蟲在咬。
他拍一下桌子:“戰況激烈啊,陸曉那丫真是高手啊,短短几分鐘就把美人拿下。看著那麼純淨的美人,被他點拔得,這叫聲真是騷媚入骨。”
項子翼冷笑:“就是個好色的賤胚。特種兵,屁!”
陳勝沒再說話,細心的聽著房間內的動靜。那床蓆間的曖昧聲響,那女人千媚百柔的聲浪,陸曉那粗喘的呼吸和粗野的話:“小妖精,可爽?說啊,說爽……”
她弱弱的細喚,完全被征服的媚意:“你,混蛋!”
暴風驟雨的熱情終於退歇,陸曉側著臉,把還在喘息的女人擁進懷裡。撫著彩雲汗溼了的肌膚,他親她的眼睛、鼻子、嘴兒直到身上處處,調戲的話兒讓他說得異常的甜:“寶貝,我想你,想你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他親到一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