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自己動手改變,你肯不肯跟我一起做。”
江昊一時無語,東勝神州的世界他也不滿意,作為凡人無力改變任何東西的時候,他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做大事,但現在他發現自己成了對局勢很有影響的人物,商遠清說得是不是有道理,讓他不斷思索。
江昊說道:“可是這樣改變代價是不是太沉重了?”
商遠清說道:“什麼代價不沉重,帝君倒是不想改變了,可是不想改變的人害死的人可能更多。如果我能夠掌握住權力的時候,我起碼做得比他好。”
江昊盤算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你確信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商遠清說道:“只要你跟我攜手,我們一定可以,從謀略到計劃到人力,我都已準備充分,可惜我天生不能力戰,當初想求得換魂草把自己的身體轉到一個強健的體魄上,可惜未能實現。”
江昊方才知道他渴求換魂草的原因,說道:“有北溟妖海在,你還會害怕力量不足。”
商遠清說道:“這個世界是爾虞我詐的世界,他們和紫成一樣各懷心機,不足信任,如果我失去了制衡他們的力量,他們對我不會客氣的。”
江昊說道:“我呢,你信任我?”
商遠清說道:“我雖然欺騙過你,卻從未想過害你,人生在世能得到一個真正的朋友不容易,我不會看錯你。”
江昊舔了舔嘴唇,大家都說不會看錯他,那到底究竟是誰看錯了。現在的問題是形勢過於複雜,商遠清說的大事別說他不瞭解,即使瞭解,究竟有多大勝算也難說。江昊能做的是隻是見機行事,在帝都風雲詭譎中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路。
江昊說道:“紫成讓我來監視你的行蹤。”
商遠清笑道:“那你就監視好了,我也希望你做同樣的事情。明天一早,我會和公子陵公子謹乘帝都東面的大海船去海市接糧,會和北溟妖海的人碰頭,我希望你能潛進去探查究竟。”
江昊撓頭,局勢越來越複雜了,商遠清解釋道:“北溟妖海的底牌我也想知道,知道他們的底牌,我就有制約他們的機會,我不想扳倒帝君和紫成之後被人當墊腳石。”
江昊說道:“那紫成的底牌又是什麼?”
商遠清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紫成一門的實力難測,所以我才會希望你把北溟妖海的底細反饋給他,也就是說,你既是他用來對付北溟妖海的牌,也是我們用來對付他的牌。”
江昊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是讓自己當雙重間諜,問道:“紫成在帝君究竟有多重的分量。”
商遠清說道:“如果沒有他,帝君的位子早就輪到別人來做了,只有擊倒他才有可能改變整個局勢。”
江昊說道:“那明天我怎麼才能探知北溟妖海的底細。”
商遠清說道:“他們將與我們在海上碰頭,北溟妖海的船我見過,但是沒機會進去,公子陵公子謹的人也試圖潛進去,可是從無能得手,被北溟妖主知道,險些翻臉。明天我會製造機會讓你接近,其他的事情要看天意和運氣了。”
他仰望大雨如瀑的天空,說道:“改變世界的機會在我們手裡,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雨越下越大,始終不停,天明時分商遠清招呼江昊出發。街上的水已經沒到齊腰深,沒人再敢步行,昨天的車伕真的划船來接他們,感慨說道:“想不到我的船真有用上的時候。”
江昊望著滿城汪洋,忽然想起個問題,說道:“有件事情我實在不明白,帝都地勢高峻,排水應該很方便,怎麼會淹到帝都,反而城外無事。“商遠清說道:“這的確是個很詭異的問題,雨水彷彿都被吸引向帝都城內,北溟妖海的人告訴他們能水淹帝都的時候我該不相信,現在看果然不是虛言,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