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羽怒道:“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什麼叫應該還在?!”
田凌波打了個冷顫:“他在汴州。”
“好,我這就去汴州宰了他!”鶴羽狠狠說道。
田凌波臉色有些黯淡,心想:“陳澤啊陳澤,但願你已經離開汴州了,不然,等我師父去,你可怎麼辦?”
直到此時,她還花痴不改,替陳澤擔心,卻冷不防聽見鶴羽陰惻惻說道:“不過在去汴州之前,還得你先做一件事情。”
田凌波望著鶴羽那略顯猙獰的表情,心中惶恐無地:“師,師父要徒兒做什麼?”
鶴羽幽幽說道:“你自毀容貌吧。”
“啊?!”田凌波大駭,失聲問道:“為什麼?!”
就連陳澤也吃了一驚,摸不著頭腦。
鶴羽這老變態,要搞什麼?居然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徒弟自毀容貌,莫名其妙!
“為什麼?”
只聽鶴羽冷笑道:“為師賞罰分明,你此去汴州,無功而返,不懲罰你,為師何以服眾啊?”
田凌波都被氣笑了:“師父,彩雲島就只有咱們師徒兩個,哪有什麼‘眾’可服?”
鶴羽嘴角一抽,罵道:“逆徒!你這是譏諷我兒子死了,手底下也沒有多少人才,偌大的道場,門可羅雀,形影相弔,悽悽慘慘,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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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凌波搖頭道:“徒兒不敢。”
鶴羽冷笑道:“不敢就是說你心裡想的確實是這個意思,但害怕我,不敢說出來。”
田凌波也有些被激怒了:“師父,你講不講道理?徒兒此去汴州,也不算是無功而返吧,至少,我向你彙報了這麼多的情報!你讓我帶孫國回來,我是沒有帶回來,但那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我去的時候,孫國就已經死了,我能怎麼辦?!就算你親自去,能辦成什麼?你要據此懲罰我,我不服!更何況,罰便罰了,為什麼要罰我自毀容貌?人要臉樹要皮,我不懂!”
鶴羽獰笑道:“你說我不講道理?你說你不服?”
“對,你確實不講道理,我只能不服!”
田凌波也是豁出去了,亢聲說道:“要我自毀容貌,還不如你直接動手,殺了我呢!”
“混賬!孽徒!”鶴羽厲聲罵道:“你以為我門下只有你一個弟子,便不敢殺了麼?殺了你,還有後來人!”
“哦,我明白了!”
田凌波忽然間猜出了鶴羽的心思,索性也不跪了,直接起身,冷笑道:“你說出了心裡話,我也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我自毀容貌了!”
“哦?”
“你是嫉妒我年輕!嫉妒我比你好看!你一直都想收一個相貌俊俏的男弟子,還和他雙修!就像你和你師父當年那樣!有我在,便礙了你的事!你擔心你收來的男弟子:()麻衣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