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什麼都願意。”
田凌波帶著哭腔說道。
只要能活下去,她確實甘願遭受任何羞辱。
汴州城隍廟的眾神只也都覺得,陳澤是瞄上了田凌波的美色。
雖然左道之人不值得可憐,但是當眾凌辱人家,也不是男子漢所為啊。
注壽司公都忍不住要開口勸阻了,忽聽陳澤說道:“很好,那你就把這‘黑風咒’的法門傳授給我。”
“是。”田凌波立刻答應,隨即一愣:“你,你說什麼?”
“我要學‘黑風咒’。”陳澤搖了搖黑風鈴,說道:“連同它的用法,一併教我。”
“就,就這個?”田凌波愕然道。
“怎麼,你不願意?”陳澤眉頭微皺。
“我願意!只是,只是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田凌波還有點不大相信。
“你還有什麼本領要教我的?”陳澤倒是來了興致,說道:“左道之術雖屬邪門,但也看是用在什麼人手裡,我來者不拒。”
“這是我最厲害的法術了,別的,都不值一提,陳先生肯定也沒有興趣學的。”田凌波慌張的說道,她心裡鬆了口氣。
白害怕了半天,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個想法。
難道,我沒有誘惑力?
田凌波隱隱還有些失望。
眾神只也都跟著鬆了口氣。
還好,這位陳先生仍是正人君子,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是我們齷齪了……
“你們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陳澤忽然衝他們說道:“該回哪裡,就回哪裡去吧。”
“哦哦~~”眾神只如蒙大赦,紛紛竊喜。
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來了。
“對了。”陳澤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你們的同僚,賞善、罰惡二司公,都是硬骨頭,真正的良神,我很敬重。他們應該是被程耀穿小鞋了吧?”
“對,他們被關押了起來。”陰陽司公說道。
陳澤冷哼一聲,說:“回去把他們給放了。”
陰陽司公連連點頭:“不勞陳先生囑咐,理應如此。”
陳澤又說道:“你們可以髮香傳訊,上報大城隍處,就說是我陳澤血洗了你們汴州城隍廟,弄死了程耀,滅了文武判官。”
眾神只聽的臉色大變,還以為陳澤是在說反話,盡皆搖頭:“不敢。”
“要報!”陳澤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我要讓各地城隍廟都知道,有一個叫陳澤的傢伙,專門屠戮神界的害群之馬!誰讓你們的五方巡閱使是擺設呢,也只好辛苦我這個不屬於神道的人啦!”
“是……”眾神只只得硬著頭皮答應。
陳澤又囑咐道:“另外,祥福鎮的土地公恪守職責,很有擔當,完全可以官升很多級!你們城隍廟裡騰出了三個位置,幫我考慮一下他。”
“小神等記住了。”
“沒別的事情了,走吧。”
“小神等告辭。”
眾神只匆忙離去。
雲家大院又恢復了寧靜。
陳澤一回頭,發現田凌波目光怔怔的望著自己,眼睛裡有星光閃爍,他不禁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
田凌波慌忙掩飾,她是又發花痴了。
剛才陳澤對眾神只發號施令的時候,恩威並濟,樣子令她著迷。
真男人啊!
陳澤不蠢,已經看出了田凌波的心思,不禁暗暗嘆息:“都怪我這該死的魅力,上到一百多歲的左道熟女,中到風韻猶存的深閨寡婦,下到十幾歲的小城蘿莉,還有豆蔻年華的大家閨秀,都對我垂涎三尺啊。唉……”
他懊惱了一番,說道:“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