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答道:“既然你們這麼遠來一趟,我們也不會讓你們空手回去的,人手我們是不能調派了,你也知道柳生流的人在中國的遭遇了,我不想再讓我的手下去送死,而且我聽說李先生的身手也不差啊,我們去了反而顯的多餘,這樣吧,松下君,你說說,柳生流在中國業務是什麼?”松下應道:“基本上是走私,然後就是轉口毒品,還有把往來東南亞和日本之間的黑錢洗白。”看來這些就是金石公司暴富起來的真面目了,想想黑龍會在日本穩坐老大的位置,整個日本對中國的黑道生意大部分都讓金石公司給做了,怎麼會不富起來。
會長聽完後,點了點頭說:“你以後就跟著李先生吧,去中國的時候清點一下,看看還有那些業務遺留下來的,全部都轉到李先生手上,賺到的錢,你返還給總部一半就可以了!”就這麼一句話,我以後不成了中國的走私大王了啊,不過看來這生意也做不太長,中國的關稅壁壘馬上就要開啟了,到時候走私的利潤就很低了。這我都想到哪裡去了,乘譽那麼大一個公司,就夠我忙的了,我哪還有時間去搞這些事。
松下馬上答道:“屬下一定完成任務。”胡徽又湊了上來,在我耳邊說道:“嘿嘿,不錯啊,未來中國的走私大王,你是選毒品還是選黑錢。”我也小聲的哭笑道:“這些我們能碰嗎,要是讓我們兩家的老頭子知道,還不把我們兩個腿打斷,我看我們兩回去以後徹底的把這兩條線砍斷了,誰也不準做,這兩樣東西對中國的影響都很答,特別是毒品,對中國的禍害太大了,我不想再看到鴉片戰爭前的情景再在中國出現。”胡徽也略微點了點頭,詭異的笑了笑說:“那對日本的轉口生意呢?”我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那還要說嗎,既然黑龍會自己要我們轉,那我們就滿足它,有需求我們要運,沒有需求,我們製造需求也要運,這可怪不了我們,不是我們賣的。”
會長在上面看的我們兩個笑成了一堆,偏偏我們兩個又下意識的用了禁制,就算他們耳力再好,也不可能聽見,他根本不知道我們兩個在笑什麼,便開口問道:“李先生,你還有什麼意見嗎,有的話,儘量提出來,只要能夠促進我們兩派之間友誼的,我儘量答應。”我忙答道:“沒有了,沒有了。”還要,萬一這傢伙一下想不通要我負責在中國替他找美女,就象龍虎山和金石做的那樣,那我不就完了,會長繼續問道:“既然沒有不足,那你們笑什麼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是在笑這次的收穫太大,在偷偷的樂。都在想著回去以後如何數錢了。”我估計我現在這個樣子,象極了一個鄉下來的上輩子沒有見過錢的土包子。
這不,周圍的人全部都被我逗笑了,連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夜霧流宗主,也難得的笑了起來,會長更是哈哈的大笑道:“這些沒什麼,我們黑龍會本來就不計劃在中國發展,與其讓柳生流這幾年的事業在那裡荒廢了,還不如讓你們經營。”當然也有人不笑的,春生正就是一個,他從我們一進廳門開始就緊緊的盯著胡徽,當然和柳生鬥氣的那段時間除外,我做在胡徽旁邊都能感受的到春生正眼裡的火焰了,不愧是修煉火焰刀的高手啊!
春生正站了起來,對會長鞠了一躬說:“不知道會長和這些支那人的事談完沒有!”“已經談完了,沒有什麼事了,春生君有什麼話說嗎?”會長問道。春生緊緊的盯著胡徽道:“這幾位支那人好不威風,一下飛機就開始打起,特別是那個最高的。聽說我們春生流的火焰刀對他都沒有用。今天我想提出和他決鬥,讓他看看真正的火焰刀。”我暗道,終於來了,還真給松下說中了。
會長說道:“你弟弟的事我昨天就聽說了,這件事好像雙方都有不對的地方,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女的嗎,現在大家已經是盟友了,大家坐下來,談一下,問題是很好解決的。”春生恨恨的說道:“就算是把我弟弟打傷就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