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旁,暗中在他們的肋間狠狠捏了把,等他們呼痛時這才咬牙切齒的小聲怒道,“大哥二哥,這可是高檔場所,眼睛別老往女人家身上亂瞅,你們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
一聽自己妹妹這樣說,許巍和許籃這老實巴交的農民頓時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應了聲後就快步朝前走,惹的兩位禮儀小姐頓時嬌笑不已,媚態叢生。
許大柱見兩個兒子燥著臉從後面快步跟上來,還不知道出了啥事,拉住他們看著這飯店裡面那金碧輝煌的裝飾感嘆道,“你們兩個平日老埋怨我這老頭子不讓你們出去見世面,今天總算好好見了一回世面了吧?回去以後啊,可別到處吹牛扯皮,這城裡人的生活啊畢竟不屬於我們,哎,你爹這麼大歲數,還是頭一回進這麼高檔的地方呢,這可都是託了你妹的福啊……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啥時候要是有能力帶著你爹往這高貴的地方吃上一回,我就算沒白養活你們。”
許大柱的話一出,許巍頓時垮下臉來無奈道,“爹,三妹和咱怎麼好比,人家找的男人兩萬塊聘金說出就出,多豪爽多大氣,自然不在乎來這種地方吃飯,可是人家有錢吶……您兒子老實巴交的農民,怎麼可能有那錢帶您來這吃飯……”
“哼,真沒出息,你才多大?又沒七老八十,以後的事誰說的準?”許大柱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無奈的嘆氣道,“罷了罷了,我也是痴心妄想而已,你說的沒錯,這種地方根本不是俺們農民能來的地兒。這裡吃一頓,怕是沒個千把塊下不來吧?”
“爹,您管那作甚,這是妹夫請客,多少錢都是他請,您擔什麼心事吶?”一旁的許籃憨笑道,“俺們只要抽好煙,喝好酒就中,敞開了肚子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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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可真是個豬八戒投胎,不聲不響的可就知道吃吃吃!”許大柱敲了許籃頭上一記,指著走在前邊正拉著範偉的手問東問西的金鐘國道,“你瞧瞧老四,多會巴結,這一會就和那範先生走的這麼近,你啊,就是豬腦子,若是和範先生這樣的有錢人混熟了,還愁啥吃,愁啥穿?”
許籃有些不滿的嘀咕道,“那,那反正範先生都快成了俺三妹的丈夫,以後不就是一家人了,俺家有難,他還有的不幫?”
許大柱盯著範偉的背影,半餉後才搖頭道,“不一定吶,你娘那身份,確實有些尷尬。雖然過去這麼多年,可萬一要是被人知道,這可是犯法的事,少不得要出紕漏。我現在就是想早早的給你們多找些靠山,萬一那事真被人抓到把柄,我真觸犯了法律,也好有個有本事的人來關照關照我這苦命的農民百姓。”
“爹,您可別亂說話,這事說不得,說不得!”許巍一聽許大柱嘆息出聲的話語,急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急道,“不是說了這事不能亂呼呼的嗎?雜又說起這事捏?生怕別人不知道還咋滴?”
“胡說!你爹要是不怕早就告訴村長去!要不是你娘養著你們仨,我真是不忍心,不然我早就向村長自首去。”
“其實吧爹,這事過去這麼多年了,恐怕誰都早忘的一乾二淨,再說,娘在東北不是還有親戚麼,他們都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輪到她先有事?你就少操這心,乖乖享福吧。”許籃也支了一聲,顯然是想安慰自己父親。
“哎,罷了罷了,這次來江德是來好好玩的,老想這些也沒啥花頭,老大說的對,愁心事啊還是回老家再提心吊膽著吧,在這江德,誰都抓不住俺的把柄。”許大柱說到這裡,嘴角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範偉自然不知道身後的許大柱和他的兩個兒子到底說了些什麼,他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大包廂的金色大門前後,扭頭朝著許大柱笑道,“伯父,進去吧,我們今天中午就在這裡湊合著吃一頓。”
許大柱聽到範偉說的湊合兩字差點沒腳上一個趔趄摔倒,穩了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