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走幾步,近乎哀求地拉住江白晝的衣袖:「晝哥哥,我有話想問你。」
江白晝站住,回頭看他,面容依舊好看,神情依舊冷然。
龍熒緊緊抓著不放手,說:「我已經知道了,是我自己故意丟失記憶,忘記了你。」
「……」
江白晝微微一愣。
龍熒說:「你是因此責怪我嗎?我罪該萬死,不知為什麼竟然狠得下心,拋棄我們的過去。如果我能記起來,你就會對我溫柔一些,對嗎?」
「不,你還是忘了吧。」江白晝輕聲說,「你對自己好一點,小熒,別總是看著我,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
他終於溫柔了,說出的卻是這樣一句。
可龍熒沒法不看他。
江白晝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能在龍熒心裡呼風喚雨。這一點不隨記憶的消失而更改,只要龍熒活著,他的心就永遠為江白晝而震動。
怎麼辦?
龍熒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就是為追逐江白晝而活,否則他早就在十五歲那年死了。
後來的一切,他人生中的種種,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他是一個活在夢裡的瘋人,唯有看似虛無縹緲的江白晝才是真實。
既然如此,忘或不忘,有什麼分別?
龍熒不在乎自己丟失的記憶,他只想抓住眼前這個人。
可他們總是被打斷,像有天規戒律罩在頭頂,不給他片刻安生。
胡沖山突然派人找上門來,請他立刻回去主持大局——
黃啟私運火炮被姬世雄發現,一個要繳,一個不肯交,雙方當場爆發衝突,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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