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有什麼可傷心的呢?
況且他師父一把年紀,在睡夢中魂歸天地,算得上喜喪,他看了都羨慕。
江白晝的心裡沒有一絲波瀾,他彬彬有禮地和大長老作別,帶著一個隱秘的疑問,和一罐他親生父親的骨灰,孤身一人出海了。
算上途中耗時,至今已有半月之久。
江白晝起身穿衣,推開房門。
雪已經停了,寂靜的夜色裡,他抬頭往高處望了一眼。
「上城區……」
他喃喃吐出兩個字:「公孫。」
……
龍熒離開會武營時有意避人耳目,回來時走了正門。
近衛早早在等候,迎上來替他拴馬,恭敬地稟報:「左使,冷大人來送藥。」
冷錚是謝炎的副手,聽說本事不怎麼樣,最擅長溜須拍馬,謝炎將他視為第一等心腹。
夜晚的會武營燈火通明,龍熒大步疾行越過一排排燃燒的火把,往自己的軍帳走。他問:「什麼藥?」
近衛壓低嗓音:「冷大人說,謝統領得知您身體不適,依靠安神水緩解病症,他深感憂心。恰巧他得了一種新藥,叫『蜃樓』,比安神水好用得多,很適合您。」
龍熒轉過頭:「蜃樓?」
「對,屬下略有耳聞,據說是上城區最近時興的藥,謝統領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到,這不,第一時間送過來,為您排憂解難了……」
近衛覷著龍熒的臉色,口吻謹慎,大抵明白這藥本質是怎麼東西。
龍熒冷笑了聲,他也聽過蜃樓。
如果說,安神水是為醫治下城區的頭痛之疾而研製,致幻是它去不掉的附帶作用,那麼蜃樓正相反,它是一味專為致幻而生的藥,止痛的功效反而是附帶的,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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