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前雖然偶有親密,不過顧及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敢用力。眼下沒了這層擔憂,宜宣肆無忌憚,把若溪的身子擺弄成各種姿勢,在裡面橫衝直撞。
宜宣本身的物件就奇大,憋了許久跟鐵棒似的剛硬。沒生孩子之前,若溪每每哭著央求他才肯作罷。今日他卻發覺若溪不一樣了,那裡比之前緊窄,竟扛得住他幾番全軍進出。而且他隱隱感覺到若溪深處有奇怪的地方,偶爾觸及便爽得他渾身發顫,幾次差點洩了龍陽。
他突然想起那本奇書上的記載,說若溪這種是十大名器之首,非要生了孩子才能知道其妙處。
宜宣頓時心花怒放,照著書上說得嘗試起來,果然是前所未有的舒爽。說不清的快感從腰眼迅速擴散,一直到了腦瓜皮,讓他片刻間大腦一片空白,感覺自己快要成仙。他恨不得永遠在若溪的身上馳騁,哪怕是死在她身上都甘願了!
“寶貝,我愛你……我好想你……乖乖,我的乖乖……喊我的名字!”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每說一個字便狠狠的衝進去一下。
若溪早已經潰不成軍,在房事上她一直感覺痛楚多於快樂。可是今天,她第一次覺得男女之事真是天底下最美妙不過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漫步在雲端,渾身輕飄飄麻酥酥,一股一股的熱浪不停的襲過來。抑制不住的吟呻從嘴裡流瀉出來。她早已忘記了這裡是野外,早已忘記了剋制自己羞人的聲音,跟著宜宣起伏,遵從身體的感受。
兩個人的糾纏一直持續到日落西山,終於在宜宣饕足的長嘯中停了下來。
若溪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他撅著,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像只小貓咪一樣縮在他的懷裡。
“都怪你。”若溪瞪了他一眼,瞧見天色這般晚心裡惦記孩子,可偏生連穿衣裳的力量都沒有了。
她剛剛歡愛完的臉紅撲撲,眼中還泛著春水,明明是在責怪可看起來更想是撒嬌。
宜宣心裡的火氣騰地一下又上來,可他知道再不能繼續。他嘴角噙著笑,用衣裳蓋住若溪的身子,先起身穿戴整齊,然後用錦帕沾了些湖水,細心溫柔的把若溪擦拭起來。
若溪想到自己方才的放縱模樣,假裝累了閉上眼睛,心卻慌亂的撲通撲通亂跳。
他猜中若溪的心思卻不點破,體貼的把她的衣裳穿戴整齊,然後彎腰把她抱起來。
一直等在山腳下的車伕見到不苟言笑的二爺抱著奶奶下來,忙低下頭把車簾揭起來。
“咳。”宜宣輕咳了一聲,“二奶奶把腳崴了不利慾行,一會兒你快點趕車回侯府。”
車伕忙答應著,見到兩位主子上了車,這才駕車往回趕。
若溪一直靠在宜宣懷裡,本來是假寐,沒想到竟真得睡了過去。
快到侯府門口,宜宣這才輕聲把她喚醒。看見天色漸暗,若溪責怪的瞪了他一眼,腳步越發的急促起來,恨不得一下子就見到孩子們。
到了臨風居門口,若溪見到桂園、綠萼、奶孃和幾個侍候孩子的丫頭、婆子都跪在廊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她腳下不由得一踉蹌,幸好身後的宜宣一把扶住了她。
“這是怎麼了?”她的聲音在發顫,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奶奶,您可算是回來了!”桂園見到若溪,眼淚一下子便流了下來,“奴婢該死,沒能好好照看四公子和五小姐!”說罷重重的磕起頭來。
綠萼也是眼圈泛紅,明顯是剛剛哭過,旁邊的奶孃渾身在戰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
若溪見狀顧不得其他,掙脫開宜宣的手跑進屋子裡。只見老太君和侯夫人等人都在,王大夫正在給怡兒診脈,平日裡乖巧的兩個孩子都在哭著,聲音卻透著虛弱。
孩子出事了!她的腦子嗡得一聲,好